“我不可能去自首,更不可能就这么把事认了,随大队处理。”
大队长儿媳说的——要让她在老虎沟生产大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句话还言犹在耳。
罗英怕得心惊胆颤,也恨得心惊胆颤。
当然。
她恨的不是大队长儿媳。
她这人懦弱,人一旦懦弱,就自发的会趋利避害,欺软怕硬。
大队长儿媳那边她惹不起,自然不会白白把恨意放在对方身上无法报仇折磨自己。
所以她的仇恨,自然是要放到该放的人身上。
不是让她嫉妒的齐渺渺,也不是刚和她打过一架的陈璐,而是……
在她看来,把她害到这步田地的文语诗。
罗英表情狰狞:“我凭什么就这么把事给认了?”
“文语诗害我,我既然都猜到害我的人是谁,我凭什么要自己背锅然后让她得意好过?”
这世上就没有被害者低头认栽的道理!
齐渺渺被她的狰狞吓了一跳。
“你想报复文语诗?你咋报复啊?就算真是她害咱俩,她那边可没留下一点儿证据。”
“你就算咬死了不认罪,跑到稽查队那边揭发文语诗、控告文语诗,人家都不带信的。”
“况且……”
齐渺渺可太知道文语诗有谁护着了。
罗英问:“况且什么?”
齐渺渺无奈:“况且人家背后还有纪连长护着呢。”
“之前的事你不知道吗?她文语诗自己在老家守不住,不老实,偷摸让小姑子做那种衣服想偷汉子,后来被她妯娌给闹开了。”
“满生产大队都知道她不正经,那阵子她名声都坏成什么样儿了。”
“风言风语的,说什么都有。”
“换个人都得被吐沫星子淹死,可她呢?她照样好好的,一点儿没受流言影响。”
罗英皱眉:“她凭啥不受影响?”
“你说凭啥?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人家背后有纪连长护着。”
“后来流言愈演愈烈,消息传到纪连长耳朵里,人家一点儿没怪媳妇,反倒托关系让县里稽查队的同志来咱生产大队警告了一波。”
“警告社员不许再传文语诗的谣言,说是毁人清誉,是造谣,要是再有人传就要把人给抓起来。”
“从那之后,你看咱村谁还敢在明面上讲究她文语诗?”
在罗英阴鸷的目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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