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泽问:“你觉得我欠打,是因为我拆穿了温慕善联合朋友写这封欺骗信?”
看他还是完全不知道问题在哪,严凛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讽笑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
是厌恶和鄙夷。
他看不起纪泽。
“我说你欠打,不是因为你说这信是欺骗信。”
“我觉得你欠打,是因为你把一个人的真心当成炫耀的把柄。”
“你故意当着我的面说善善以前有多爱你,心里眼里都是你,你觉得这样就能激怒我,就能让我在心里对善善有心结。”
“你觉得我会像那些没本事的男人一样,会因为你的挑拨,心里存下疙瘩,回头去和爱人过不去。”
严凛摇摇头,纪泽太狗也太浅薄了。
“我爱善善,在我请求善善考虑要不要嫁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和你这个前夫之间的那些事。”
“我之前和你打架的时候说的也是,如果你不懂得珍惜,那就由我来珍惜。”
“我严凛不是个嘴上说一套,心里想一套的人。”
“从我追求善善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会介意她曾经的心放在谁身上,因为我知道,她以后只会把心放在我身上。”
他有这个决心,也有这样的把握。
他都这么想了,还会像纪泽以为的,他会小心眼到在意善善之前的感情纠葛?
如果非说在意,那也只有对善善曾经真心受到辜负的心疼。
而不是像纪泽以为的小心眼吃醋、心里边膈应。
他严凛没那么窝囊。
所以就像他说的,他打纪泽,根本就不是因为争风吃醋、恼羞成怒。
也不是急了。
而是……
“纪泽,你和我说善善曾经一心一意对你,那么多年一直跟在你后边转,我听了心里没别的想法,就觉得你这畜生挺不是人的。”
“辜负一个姑娘的真心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把当初的事拿出来当成谈资,当成炫耀的资本,跑到对方的现任丈夫面前说。”
“你可真是个垃圾。”
他不会因为这样的事,对自己的妻子心生嫌隙。
他只会心疼妻子曾经遇人不淑,从而觉得对方真是欠打。
他看着纪泽。
看着对方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捏了捏手里的信,严凛讥讽道:“你刚才一直说我急了,其实纪泽,真正急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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