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可能说没有证据的事。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和文语诗彻底撕破脸,那她只要捅刀子,肯定是要往文语诗心窝子里扎的。
难不成弄挺大架势,都要跪下求温慕善帮忙了,到最后就只轻飘飘伤文语诗一点儿油皮?
要是那么手下留情窝囊废,她被文语诗弄死都活该!
所以只要出手,肯定是得挑最狠的来。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
而她手里最狠,也最过期不候的底牌,自然就是文家人遭难的事。
齐渺渺冷笑:“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对除了温慕善以外的人哭诉,说我被文语诗投了毒。”
“没人会信不说,就算有人相信,又能怎么样?”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和文语诗的私人恩怨,没人会愿意淌这趟浑水。”
“就像我之前和你说的时候,你在意吗?”
“我说你要是把钱和邮票还回去,让我仇人知道是我把信给毁了,我肯定会遭报复,你当时不是也说和你没关系吗?”
“你这么好心的‘好人’都不在意,更遑论别人了,别人知道了,也就图一乐,看个笑话就完事了。”
“所以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诉苦上边,我不如像刚才那样,直接把矛盾激化,等着吧,过一会儿我那仇人一家子就该被当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这不比她哭诉寻求别人帮自己出头的那种报复来得管用?
而头一个动手打老鼠的……
齐渺渺眼底飞快滑过抹幸灾乐祸的笑意。
想也知道。
肯定是被文家人骗得最惨的纪家人。
……
此时此刻。
纪家。
广播喇叭里的声音已经停了好一会儿了。
原本埋头苦吃的众人仿佛被隔空摁下了暂停键。
刘三凤手里的筷子是往嘴里凑不对,放下也不对。
她就这么拎着筷子,很没有眼色的问自己老婆婆——
“娘,你不是说广播里不管说啥都和我没关系吗?这……这算有关系没关系啊?”
广播响起的时候,刘三凤以为是有啥涉及到整个老虎沟生产大队的大事要说。
等听完……
好嘛,倒是不咋涉及整个生产大队,却是完完全全涉及到她们老纪家了。
这上哪说理去,这叫啥事吧,又踏马满生产大队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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