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的喉结滚动两下,却不发一言。
林铁眉头一挑:“诶?不是挺能说的么?怎么变哑巴了?”
“……说什么?”
“当然是求饶啊~”林铁理所以当然的说道。
江泽却自嘲一笑:“算了…您还是直接动手吧。”
“那多没意思~”林铁撇撇嘴,“你要是说点好听的,说不定就不用死了呢?”
“您说笑了。”江泽的目光扫过满地血泊,“亲眼见过巫咸国的覆灭,我若是再信您的鬼话…岂不蠢如猪狗。”
“嘶…果然聪明!”林铁笑着点了点头,“但这样我很没成就感啊…老邬,表现表现。”
邬绝摘下金丝眼镜,一言不发地走上前。
他修长的手指掐住江泽的脖子将他提到眼前。幽绿色瞳孔流转间,滔天的暴虐之气如海啸般涌向江泽。
“呃…啊!”江泽的瞳孔骤然收缩,两行血泪顺着脸颊滑落。他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像是被扔进油锅的活鱼。
那股恐怖的气息正在一寸寸碾碎他的理智,将最原始的恐惧烙进灵魂深处。
“饶…饶命…”江泽的嘴唇颤抖着挤出几个字。
“哎~这就对了嘛~多来几句听听。”
江泽刚要开口,喉间的手指却恶劣的收紧。喉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所有声音都被卡死在喉咙里。他的脸涨得紫红,眼球开始不受控制地上翻。
林铁等了一会儿没听见江泽的求饶,有些不快,“怎么不说了?还是不服?”
服!服啊!
江泽的嘴巴徒劳地张合着,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混沌蹲在旁边,托着下巴啧啧称奇:“不错啊,是条汉子。”
林铁叹了口气:“老邬,他不服,给他上强度。”
江泽的瞳孔骤然紧缩,自己什么时候说不服了???
邬绝的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探向他的胸口。
“噗嗤——”
血肉被撕裂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江泽眼睁睁看着那只手没入自己的胸腔,指尖在肋骨上轻轻摩挲,像是在挑选最趁手的那根。
“咔吧!”
伴随着清脆的断裂声,一根沾满鲜血的肋骨被完整抽出。江泽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眼球几乎要瞪出眼眶,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你这也不行啊~”林铁失望地摇头,“他还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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