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有阮玉枝的声音清晰可闻。
“我和陆让母亲曾经是闺蜜,这件事我从来都没有跟你们提过,从前我讨厌自己的名字叫阮桦,想换个名字,他母亲还特地缠着我,在名字里加个玉字。”
商芜眼里划过一抹惊讶。
她着实没有想到,阮玉枝和陆让的母亲还有一段友情。
怪不得陆政在和阮玉枝见面的时候,口口声声叫她阮桦。
商芜追问:“后来呢?你为什么会和陆政有仇?他为什么要让你下跪认错?”
提起这个,阮玉枝的脸色就变得极为难看。
她冷哼一声,没好气道:“当初他一个凤凰男仗着救过小韵父亲一命,非要做上门女婿娶小韵,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极力劝阻小韵不要和这样的男人结婚,免得到时候玉家家产都是别人的,加上小韵想做电影明星的梦破碎,被她父亲逼着嫁给陆政,这才一时想不开得了抑郁症。”
“最后因为陆政那个废物没能保护好他们的儿子,还反过来怪小韵一直郁郁寡欢,对孩子们不上心,小韵承受不住压力,年纪轻轻选择跳湖自尽!”
“事后,陆政为了推卸一切责任,居然说是我教唆小韵和他夫妻离心,让小韵患上抑郁症跳湖自尽!”
“他这种懦弱软饭男,生出来的孩子能好到哪里去?你别忘了,陆让哥哥死了也有他的责任!”
阮玉枝提起这父子俩,脸上全都是厌恶。
商芜默默听完之后,良久都没有开口说什么。
见状,阮玉枝挑眉:“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和陆政之间,永远隔着一条人命,那是他的妻子,我的闺蜜,我们谁都不会同意你和陆让在一起。”
“既然你宁愿断亲也要和他们父子俩生活在一个家里,宁愿落得陆让他母亲一样的下场,那就随便你!你长大了,任何事情都是你自己做主。”
商芜面无表情地垂眸,盯着大理石桌面上纯天然的纹路。
过了几秒,她才勾唇笑了下。
“人在讲述一些事情的时候,总是会无意识,或者故意美化自己的行为。”
阮玉枝一怔,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你什么意思?你现在宁愿相信陆政,也不愿意相信我的话?”
“我相信你的话具有一定准确性,但你连陆让哥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一味把责任推给他,说明你压根就不了解玉家内部的所有事。”
商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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