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门广场,曾经是举行国家大典,彰显皇权威严的地方。
此刻,却成了审判国贼的刑场。
数万名幸存的京城百姓,被蛮族士兵用鞭子和弯刀驱赶着,聚集在这里。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神情麻木,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梁越被五花大绑,像一头待宰的肥猪,被扔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中央。
阿保机骑着马,缓缓走上高台。他的身后,是那辆囚禁着蒙天放的囚车。
当百姓们看到囚车里那个浑身是血,却依旧站得笔直的身影时,人群中响起了一阵压抑的啜泣。
一边是曾经守护着他们的战神。
一边是把他们拖进无尽深渊的国贼。
阿保机很满意这种效果。
他先是指着蒙天-放,大声对台下的百姓说道:“你们看!这就是你们的英雄!他很顽强,很勇敢!我敬佩他!但是,他保卫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朝廷?是一个由国贼和蛀虫掌控的朝廷!他的血,是为了一群不值得的人而流!”
接着,他猛地一转马鞭,指向跪在地上的梁越。
“再看看这个家伙!”阿保机的声音充满了煽动性,“他,就是你们的国舅爷,梁越!是这个国家最大的蛀虫!是这个朝廷腐烂的根源!”
“是他在朝堂之上,独断专行,残害忠良!是他在朝堂之下,搜刮民脂,鱼肉百姓!你们的苛捐杂税,是不是他制定的?你们的家破人亡,是不是拜他所赐?”
“我,阿保机,是征服者!我用刀剑,堂堂正正地打下了你们的京城!而他!”阿保机用马鞭狠狠抽在梁越的背上,发出一声脆响。
“啊!”梁越发出一声惨叫。
“他,是窃国者!是躲在你们背后,吸干你们骨髓的毒蛇!告诉我,你们大业朝的灭亡,到底是因为我阿保机的铁蹄,还是因为这种国贼?!”
台下,死一般的寂静。
百姓们麻木的脸上,开始出现了一丝波动。他们的眼中,燃起了仇恨的火焰。
这火焰,既是对着台上的征服者,更是对着那个跪在地上的罪魁祸首。
“杀了他!杀了他!”
不知是谁,第一个喊出了声。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跟着喊了起来。
“杀了这个国贼!”
“千刀万剐!扒了他的皮!”
积压了数十年的怨恨,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他们将国破家亡的所有痛苦,都宣泄到了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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