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瞧见了双手不再颤抖的常致远对着人点了点头:“只要拦住对方不攻破大门就行,滚油,滚水,还有滚木将人的云梯给砸下去,外面分成了小批人列阵,只是如今压力越来越大,对面还有3万人,但咱们只剩一万多了,如今伤兵营中单单伤兵都有近七千,阵亡将近1万,不过对面也不好受就是了。”
常致远抿了抿唇:“古籍有言,将煮沸的粪水、污水或浸泡过毒草、动物尸体的毒水,从城头通过木桶、漏斗泼向攻城士兵,伤口极难愈合,或许可以将热油热水换成煮沸的粪水,污水……”
知其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常致远,他刚刚莫名其妙的从常致远这张文弱秀气的脸上看出了几分林长宁的影子,这话一出口,知其竟然觉得站在他面前的好像就是林长宁。
闻之站在常致远身边,竟然是认真的思考了起来,不消片刻便拍板:“那就照佥事所说,将煮沸的粪水还有毒水泼下去!”
说完便看着身旁的亲卫:“你去让城下烧热油热水的人把热水换成煮沸的粪水或毒水。”
亲卫猛的瞪大眼,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闻之:“啊?”
闻之瞪了一下眼:“佥事命令,还不快去!”
亲卫愣愣的点了点头,迅速下了城墙。
知其揉了揉鼻子:“能行吗?”
常致远轻飘飘的看了一眼知其,脑袋中飞速转动,试图找到其他的一些计策,过了一会儿又道:“也可以收集城内病死的牲畜、腐烂的尸体,等他们攻城完毕后,带上两队人马,将那些病死的牲畜,腐烂的尸体投进对面的水井,古籍言,腐尸易生瘟疫,若对面生了瘟疫,或许可不攻自破,危机自解……”
知其一言难尽的看着对面的常致远,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常兄,你不该姓常,你该姓林,讲的这几个法子阴损的和小六如出一辙的!”
常致远斯文俊秀的脸上闪烁着几分不好意思:“小六的母亲便是我的亲姑母,姓什么都一样的,我们身上流淌的都是一样的血,而且外甥肖舅,小六和我长这么像,应该是小六该姓常……”
闻之:……
带着姓常的上城楼之前,他竟然认为这人是一个手无缚鸡的书生,是他着相了,小六的堂兄又怎么会是什么易与之辈?
讲的这两个法子,都阴损的不行。
这姓常的不愧和小六是一家人,焉坏到一处去了。
不过心中吐槽归吐槽,闻之对着身旁的人照着,就吩咐道:“去,照佥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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