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虎抽出腰间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对着手上这个金灿灿、沉甸甸的小葫芦,准备轻轻划开。
这金葫芦入手温润,分量十足,表皮光滑得像打磨过的金器,还带着天然形成的、如同云朵一般的漂亮纹路,光是看着就赏心悦目。
他还没动手,旁边一直捧着乌香果吃得不亦乐乎的小花,已经像只嗅到新宝贝的小奶猫一样,凑了过来,一双沾着紫黑色果汁的小嘴显得格外滑稽。
“哥,这个也是果子吗?它长得好漂亮呀!像不像年画里金童子抱着的那个大葫芦?”她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王小虎被她逗笑了,心里一动,觉得这丫头的比喻还真贴切。他掂了掂手里的金葫芦,温声说:“对,就叫它金葫芦。不过这个跟乌香果不一样,得做熟了才好吃。”
只听“咔嚓”一声极其清脆的声响,甚至都不用他怎么用力,匕首尖刚一接触,金葫芦的表皮就应声而裂。
一股比刚才的乌香果更加清新、更加纯粹的汁水,瞬间从切口溅了出来,几滴落在王小虎的手背上,冰冰凉凉,舒服极了。
随着切口被划开,一股难以形容的清香瞬间弥漫开来。
这香味不像乌香果那般甜得霸道浓烈,而是一种非常清雅、沁人心脾的蜜意,像是清晨带着露珠的黄瓜,又混杂着一丝淡淡的、如同顶级香梨般的甜爽,闻上一口,就感觉整个人的五脏六腑都被洗涤了一遍似的,说不出的通透舒畅。
切开的小葫芦,里面是如同上好羊脂白玉一般,温润细腻的乳白色瓜瓤,看不到一丝纤维,看着就水灵到了极点。
王小虎用匕首尖挑了一小块瓜瓤,放进嘴里。
瓜瓤刚一入口,还没等他咀嚼,就化作一股清甜的汁液,口感清脆爽口到了极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但又回味悠长的蜜意,味道好得出奇。
“好东西!”王小虎眼神一亮,心里立刻就有了判断,“这个可以直接当水果生吃,要是拿来炒菜……肯定也错不了!”
他脑子里瞬间就冒出了十几种做法。
除了这两种匪首贡献的巨大惊喜,那些从南方来的稀罕菜种,也全部长势喜人。
空心菜长得有一尺多高,翠绿的叶子,白生生的杆儿,掐一下嫩得能冒出水来;苋菜的叶片肥厚,带着天然的紫红色脉络,水灵灵的一大片;还有芥蓝,碧绿的菜薹已经冒了尖,鲜嫩欲滴。
这些在1949年的北平,别说普通老百姓,就是那些所谓的大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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