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同志,你一直在说,这是污蔑,是栽赃。”
李兴华的声音不高,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平静。但在此时此刻,这个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的院子里,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千斤巨石,狠狠砸进每个人的心窝里。
“你看看,这是什么?”
他没给易中海任何喘息的机会,手臂一扬,将那张泛黄的纸,在十五瓦灯泡下完全展开。
那是一张老旧的介绍信。
纸是毛边纸,颜色黄得像秋天的败叶,四个角都磨得起了毛,中间还有几道深深的折痕,像是被无数次地打开,又无数次地折叠起来。上面的字,是用毛笔写的,墨色已经有些发灰,但字迹依然工整。
昏黄的灯光下,离得远的人根本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但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石吸住的铁屑,死死地钉在了那张纸上。每个人的心,都随着那张纸的出现,被提到了嗓子眼。
“你说你不认识娄半城的管家,”李兴华的另一只手伸出来,食指的指肚,精准地点在了介绍信最下方,那个签名落款的位置,“可我们请专家鉴定过,这上面的介绍人签名,有非常明显的刮蹭和修改痕迹。”
他的声音顿了顿,每一个字的停顿都像是在给易中海的棺材板上钉钉子。
院子里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夜风吹过屋檐发出的呜呜声,还有一些人因为过度紧张而发出的、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
刘海中浑身的肥肉都在兴奋地发抖。他死死盯着那封信,嘴唇哆嗦着,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呐喊:说下去!快说下去!好你个易中海,你不是能耐吗?你不是先进吗?老子看你今天怎么死!你倒了,这院里管事的位子,不就是我刘海中的了?!他使劲儿地憋着,脸上的肉都在抽动,才没让自己当场笑出声来。
阎埠贵扶了扶不知何时滑到鼻尖的眼镜,镜片后面那双精明的眼睛里,闪烁着惊疑不定和一丝丝深入骨髓的恐惧。他感觉自己好像卷进了一件天大的事情里,这事儿太大了,大到他这个教书先生都看不明白了。他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地响:易中海要是假的,那他……他会不会知道我私下里放点小钱的事?这要是捅出去……他越想后背越凉。
十四岁的何雨柱被他爹何大清按在长条凳上,早就没了刚才的不耐烦。他瞪大了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虽然不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能感觉到,今晚,要出大事了!他爹何大清抱着胳膊,一言不发,那双当大厨练出来的眼睛,却比谁都毒,在易中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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