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宁绷不住笑了。
她该生气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更觉得好笑。
可能因为半个月没跟伯茵说话了,距离产生美。
“我真该让他们听听这句话,”她喃喃摇头,“你一定会被群殴。”
“他们打不过我。”伯茵平静地指出了这一点。
雾宁又笑了,“那你的精神世界为什么变了。”
“其实没有变,一片漆黑和一片纯白从某种意义上是一样的,都是虚无罢了。”伯茵仰面躺下。
雾宁觉得有些道理,“这让我想起来很早就想问你的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能控制好?桑切斯说和你们在军部待过有联系,他的精神世界也很稳定,而且更基于他自己的遗憾和内心。”
伯茵拥住她,“……你什么时候看过桑切斯的。”
雾宁望望天,“这你别管啦,我肯定要见每一个人的,你排在第四已经很好了,你原本不是要排倒数第一的吗。”
可怜的加尼特,知道自己是最后的话可能又要哭了。
伯茵生气地消失了。
雾宁“???”
她在床上醒来,摘下终端。
伯茵不在她房间里,他只需要戴上终端就可以和她精神连接。
雾宁推开隔壁的门,果然看到男人坐在沙发上,修长指尖把玩着设备。
看到女孩过来,不冷不热地吐出几个字,“来哄我。”
雾宁锁上门一步步走近,“这话说得,是让我哄你,还是问我哄不哄你啊?”
来哄我。
来哄我?
伯茵抱起她放在腿上,唇瓣厮磨,彼此都熟悉对方的气息和温度,轻而易举地撩拨起欲望。
“我和桑切斯都经历过严苛的训练,你可以理解成洗脑,他的精神世界里是什么?”男人问。
雾宁给他形容了一下。
“好了,不要说别的人。”伯茵贴着她的唇要求。
雾宁“??不是你提的唔……”
话没说完,嘴又被堵住。
她扯了扯伯茵的头发,往后撤离,“你温柔一点,我想比较比较。”
比较现实和精神世界里的区别。
伯茵乐得配合。
“比较出来什么了吗?”伯茵抿着她的唇问。
雾宁思绪飘开,忽地大力推开伯茵跳下他的膝盖,“我知道了!”
她冲进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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