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宁现在对维尔瑟说的一切都感到怀疑。
所以建立在维尔瑟话上的信念全都崩塌了。
她真的被宠爱过吗?
她真的被寄予厚望吗?
她真的有幸福童年吗?
……
落在细节上,雾宁就想到之前克弥努斯叫她的两声宝贝。
她当时还警戒自己不要陷进去,不要被糖衣蛊惑,不要忘了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但现在,去他的警惕清醒!
她可以按着克弥努斯,让他叫一百声一千声的宝贝。
这本是她应得的。
人鱼怜爱地拥住可怜兮兮又张牙舞爪的小雌性,任由她在自己胸口作乱搞破坏,“宝贝,不要急,慢慢来。”
“我们有很多时间,你可以尽情享受。”
“但是我活不了你那么久。”雾宁想到人鱼漫长的寿命,心底阴暗的枝芽又开始生长,“你们人鱼的忠诚期限是不是只存在于伴侣还活着的时候?”
“等这一个人类伴侣去世了,面对下一个人类还是会诉说忠诚?”
她只要想想克弥努斯漫长的寿命里不知道会有多少个伴侣就嫉妒怨恨,有种强烈的冲动要把人鱼永远囚禁起来。
雾宁此刻的情绪热烈得像火,在她亢奋混乱又激动的神经里燃烧,难以扑灭。
因为她和克弥努斯刚刚才暂时标记过,既有信息素交融也有亲热行为,更不用说还有人鱼求偶的歌声和誓言。
再加上身份的真相被揭开,现在她和克弥努斯脑海里只有对彼此的爱欲和占有欲,半点容不下别人。
哪怕想想都不可以。
况且,雾宁本来就不是什么心怀善念的小可怜。
只不过,克弥努斯饱受信息素病症折磨上百年,比年轻的小雌性更熟练和习惯压制,所以表现得更冷静。
而且他恶劣得很。
面对伴侣可爱的问题,领主故意没有立刻就回答表忠心。
雾宁就生气地把他压制在池边,膝盖紧紧顶着小腹位置,“你就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你真的想被我砍掉鱼尾吗?前执政官阁下?成为第一条被人类捕获的稀有纯血人鱼?”
克弥努斯从震动的胸腔里发出沉哑笑意,像汲取养分一样从爱侣的情绪里收获被占有的病态满足。
他毫不在意小雌性的压制,抬手缓缓抚摸拨弄自己肿痛的胸口,向她展示食物,“宝贝,我甘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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