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宁没理会后半句，好奇地搂住人鱼，“图书馆在这里？水底？”

克弥努斯握住她的腰，鱼尾甩动就把人带入水下。

他们来到某一处，这里似乎是生态湖里唯一有些光亮的地方，更有海水的涌动。

雾宁不明所以地看向克弥努斯。

只见人鱼分开波流，面前出现一堵又一堵岩石墙，上面看着光秃秃的。

但随着克弥努斯操纵洋流从不同角度冲刷墙面，雾宁隐约听到古老遥远的低吟，惊诧地意识到那是人鱼的语言。

“人鱼不用文字记录，用声音。”克弥努斯解释。

“比起其余的东西，我想先教你和人鱼有关的一切。”

雾宁抚摸着石墙，严肃点头，“我会努力学。”

克弥努斯表情微妙了一瞬。

人鱼有什么好学的，文明和国度早就被掩埋，留存下来的信息也无法运用在现代生活上。

这上面大多数都是人鱼和伴侣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克弥努斯以前当抚育者的时候给雾宁讲的故事就来于此。

新婚蜜月期的情侣上政治课？有些太没情调了吧，不如来重温爱情故事。

人鱼的语言优美又热烈直白，说不定学着学着就挑起伴侣的情致了呢。

克弥努斯暗暗地想着，将雌性抱在鱼尾上，找到她最舒服的姿势，一页页地用故事吊住小人鱼的好奇心。

于是雾宁仔细读了三天的爱情故事，才反应过来这是本人鱼族的言情小说，还是带着年上，强制，人外，生子，h标签的那种。

她踢开人鱼的尾巴，气笑了，“给我清醒一点啊！”

“我什么时候登基掌控权势，我们什么时候大婚。”

克弥努斯立刻抱着雌性浮出水面去寝殿做正事。

他倒不是着急大婚，是怕维尔瑟活不到那个时候。

帝王之术自然不是一天一个月就能学完，雾宁踏入这片战场，需要先学学怎么抢得先机和制衡。

克弥努斯耸耸肩，“制衡，我不会，在绝对的强大力量面前，玩弄权势的手段就是笑话，我会碾碎所有的障碍，夺得我想要的，谁反对，谁就死。”

雾宁很欣赏这种态度，但她的力量目前不足以支撑她这么做。

不过她相信未来她会很出色。

雾宁有自己的计划，克弥努斯和系统当然支持。

她通读，甚至背诵了目前人类社会和变种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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