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宁让殿中其他人离开,缓缓走到新帝面前,“你还认得我吗。”
新帝睁着醉醺醺的眼仔细看了会儿,转开视线,“不伺候就外边待着。”
“告诉我摄政王在哪,我饶你一命。”雾宁踢开脚边的酒壶。
“你问一个傀儡他的主人在哪?是不是有点问错人了?”新帝扯扯嘴角反问。
雾宁冷笑,一把抓住新帝衣襟,“别装得你好像受制于人迫不得已只好每天买醉示弱只求能活命一样,你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这么喜欢洗白自己吗?每天坐在金碧辉煌的王宫里享乐,真是委屈你了啊。”
“更何况,废除保护雌性条例要求各地进贡年轻雌性的不就是你吗,跟我装什么呀哥哥,我们是一家人。”
“告诉我,他在哪,我可以保证给你留一条活路。”
女孩又笑了笑,“就像你们当初给我一条活路,我还要谢谢你呢。”
这两个月雾宁并不是单纯看看局势就完了,她草拟了很多法案条例,手握几家贵族的隐私——这都是她曾经在底层生活时听到的蛛丝马迹,曾经她没有力量撼动,现如今她有了。
雾宁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是最好的君主人选,在回王宫之前,她也私下里见过这些贵族。
能谈自然好,不能谈,她只好露一手恐惧震慑的能力。
她算是知道为什么海沟人鱼名声这么差了。
不过她喜欢。
真的非常有用。
她不介意成为所谓暴君。
雾宁在逃离王宫的路上堵到摄政王。
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摄政王竟然也是变种人!
他是变种人那边的恶劣通缉犯,潜逃后隐匿身份埋伏在人类这边起码三十年,搅乱局势从中牟利,更因为他的鸟种身份,能轻易探查到各方势力的一举一动,反倒像一只日渐肥胖的大蜘蛛,趴在密集蛛网上等猎物送上门。
雾宁算了算时间,“好长寿的鸟啊,不说鸟类平均寿命都短吗。”
“谁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看他那肥样跟怪物似的,哪有一点鸟的样子,指不定也人体实验了。”系统不屑摆手。
“怪不得贵族都不反抗呢,各个都有把柄被捏着。”
雾宁把新帝和摄政王暂时收押,过了两天她写好演讲稿,来到首都的中央广场上发表演说。
新帝和摄政王被迫跪在人民面前,一条条念出自己的罪行。
雾宁所倡议的条文打印成册发到了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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