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如抬眼看向四周,想寻找白天看到的那个牧民。
她突然拽住宋毅,
宋毅立刻停下脚步,警觉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三十步外的羊圈旁,两个"牧民"正鬼鬼祟祟地走向羊圈。
他们用套马杆拨弄着羊群,动作却透着古怪。
"有问题。"宋毅压低声音。
顾清如点点头,两人借着毡房的掩护悄悄靠近。
夜风送来断断续续的汉语对话,更加证实了他们的怀疑。
"快点,天亮前要把这一片都处理完。"
月光下,顾清如清楚地看到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针管,里面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色。
"到时候死得越多,闹得越凶..."
另一人狞笑着,粗鲁地按住一只羊的脖子,针头对准了羊的颈动脉。
宋毅的呼吸骤然加重。
他比划了个割喉的手势——这些人在给牲畜下毒!
他们准备毒杀羊群,然后转嫁祸给兵团。
目的是要挑起兵团与牧民的矛盾!
来不及多想,宋毅一个箭步冲出去,
"住手! "
宋毅一个利落的扫堂腿将两名偷袭者放倒,踩住对方持针的右手腕。
就在他俯身要卸掉其中一个人的关节时,另一名歹徒突然从衣服里抽出一柄土制火药枪——
这种用无缝钢管改造的武器虽准头差,但三米内足以致命。
“小心!"
顾清如的惊呼与枪声同时炸响。
宋毅本能侧身翻滚,铅弹擦着领口掠过,灼出焦痕。
正是这个闪避动作,让原本被制服的偷袭者抓住空隙,用针管猛地划过他未及收回的小臂。
这根本不是普通牧民会用的阴毒招式,而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暗杀手法。
宋毅手臂被划开一个血口子,一滴暗红的血珠甩落在草叶上。
"兵团排出的毒水害死了我们的牛羊!"
那人嘶吼着,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只骨哨。
尖锐的哨声划破夜空,远处立即传来杂乱的马蹄声,至少有五、六骑正朝这边疾驰而来。
宋毅的右臂伤口灼烧般的痛感,但他牙关紧咬,左手仍死死钳住一名歹徒的咽喉。
另一人趁机挣脱,从腰间拔出匕首,挥舞着匕首朝宋毅划去。
危急时刻,顾清如闪至对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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