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早就走了,万一被人撞见,就不好了。”魏羡躲闪着领导的直视。
“哦,我怎么没什么感觉?还穿着睡衣?”
“是呢,应该是有人帮您穿上的,否则着凉了,我们担待不起啊。”魏羡依旧恭敬地笑着。
马识途没再说什么,挥了挥手,魏羡识趣地退出了卧房。
马识途一边起床更衣,一边回想昨晚的经过,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自己为什么喝了一杯红酒就头晕脑胀的,歪倒在了沙发上,而王熙媛也喝了一杯,她竟然还能站起身,稳稳当当的。
他仔细检查了那张大床,床单干净,没有湿而复干的痕迹,没有长头发和香水味,洁白如雪的被褥上也没有女人的唇印,昨晚王熙媛是一双大红唇啊,涂了不少唇膏的。
床单上更没有留下鲜血什么的,王熙婷说她还是个virgin啊!难道她已经不是了,还是昨晚压根儿就没有发生?!
不对,王熙媛根本就没有付出!我可能只是做了香艳的梦而已!
我喝了红酒后就晕倒了,然后产生的幻觉?酒里有问题?魏羡敢在酒里下迷魂药?特么的不想活了?!
弄清楚状况后,马识途很快就稳定了情绪,从容洗漱完毕,穿好衣服,来到了客厅,秘书和省政府一位副秘书长也在,等着他下去吃早餐,然后返回省里。
众人看到他出来,都毕恭毕敬地打招呼。
马识途和蔼可亲地说:“你俩先下去吃吧,我和小魏说几句体己话。”
秘书和秘书长便知趣地离去,关好了门。
魏羡尽量保持镇定,可额头慢慢地就渗出了细汗,他太了解老爷子了,是个极其精明、注意细节的人,不好糊弄啊。
马识途双手抄后,静静望着魏羡,一言不发,看得魏羡越发紧张,背后都湿透了。
“说吧,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马识途语气平静而阴冷,犹如刀子架到了魏羡的脖子上,导致他的防线瞬间崩塌。
“我……我……”
“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白跟了我五六年!”马识途陡然拔高音量,声色俱厉,忽然又缓和下来,“说,如实招来!”
说话间,他坐到了沙发上,慢腾腾地点着烟,轻轻抽了一口,烟雾缭绕中,显得极其高深莫测。
魏羡扶正眼镜,抹了把额头的汗,底气不足地说:“老板,对不起,我……我昨晚在您酒里下了药。不过,您放心,那只是瞌睡药,中成药,不会伤害身体,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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