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今 ** 一定会因我感到自豪,我可是很有勇气的……”范思晢暗自心想。
念头未落,他便攥紧棍子欲扑上前去。
“范思晢,你是不是找打?”范偌偌愈发焦急。
她不愿看到弟弟吃亏,依范思晢那瘦弱体格,凌玉只需抬手便能制服他。
“姐姐,我能胜他,我真有胆量!”范思晢依旧据理力争。
然而,范偌偌抢下他的木棍,厉声道:“若再不听话,我就告知父亲!”
“我……”
提及父亲范健,范思晢顿时蔫了下来。
纵使他平日顽皮,但对严苛的父亲还是心存畏惧。
在姐姐的呵斥下,范思晢只得垂头丧气地离去,宛如一位本应有所作为却早早败阵的勇士。
范偌偌抿嘴轻笑,抱歉说道:“凌兄莫怪,舍弟年幼时曾被驴撞伤脑袋,故有些呆滞。”
“姐姐,你别胡言,那驴根本没碰到我的脑壳,我发誓,我当时闪开了!”范思晢退至墙角,仍不甘心地回头喊话。
看来果然是挨过那一撞……凌玉忍俊不禁。
“令弟实乃有趣之人。”
“凌兄不必取笑,请随我入内。”范偌偌脸颊泛红,窘迫得恨不得遁入地缝。
厅堂宽敞明亮,布置古雅别致。
范家宅邸极尽奢华,占地面积广阔,甚至堪比凌玉的天策府。
区区一名户部侍郎,按制断无资格拥有这般规模的居所。
更何况以户部侍郎的俸禄,即便勤勉工作两百年,也未必能购置如此豪宅。
由此可知,范健虽仅为侍郎,其权势或许更胜尚书。
“此乃今秋新采的茶叶,虽不及春茶鲜嫩,却也清冽爽口,凌公子不妨尝上一口。”
范偌偌确有世家风范,待人接物从容得体。
她致歉道:“家父偶感风寒,难以见客,已遣人去唤兄长归家,公子是否愿稍作停留?”
……
另一边,监察院内。
三处病房中,滕子京从病榻上坐起,尽管身体尚未完全恢复,但神志已然清晰,面色尚可。
“听闻是凌玉治愈了我的伤势?”滕子京颇感意外。
未曾想,身为敌国之人的凌玉,居然专程前来为自己疗伤。
范贤点头承认:“他对你的出手留有余地,另两位所受的伤势比你严重多了。
凌玉此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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