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叶邈准时到指挥使司点卯。
“振和,准备一下,随本官去拿人。”
八皇子刘继已经准备好替罪羊,只等叶邈带人去抓回来,就可以了结李菁全家被杀一案。
孙振和早就已经准备好,一队锦衣卫威风凛凛的等候在校场,只待一声令下,就随叶邈前去抓人。
百人锦衣卫出街,本就有些风声鹤唳的百姓们,一见到大队锦衣卫,巴不得躲回家里。
叶邈走在最前面,冷着脸,抚着腰间刀柄,让人望而生怯。
转运司副使宅邸,叶邈站在门口,大手一挥:“撞门!”
“是!”
几个虎背熊腰的锦衣卫就要上前将大门踹开。
吱嘎。
不等他们走到门口,一个老仆就把门打开,目光死寂:“进来吧,老爷已经等了很久。”
也许是知道即将死亡,老仆的沧桑的嗓音中透露着坦然。
叶邈凝了凝神,没机会老仆,错身而入。
正堂前院,一个短须微胖的中年和一家老小正襟危坐。
见到叶邈率人进来,转运副使只是眼中闪过一道悲凉。
一家人因为他而赴死,这是他的过错。
可他没办法,殿下已经送走他最小的幼子。
幼子有可靠仆人照看,虽说不能再步入官场,但衣食无忧一辈子还是没问题的。
如果他不这么做的话,那他最小的幼子连同家人,都不会有一个活口。
这是一种悲哀,一种权利倾轧中,沦为弃子的悲哀。
但是无奈,他只恨自己权力不够,不能护持家人。
如果,他要有眼前这个人的权势,那就算他什么都不做,殿下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可悲可叹。
叶邈扫视了一下,共计八人,男女老少都有,外加一个老仆和一个嬷嬷。
最小者只有几岁,天真的大眼睛还在好奇的看着叶邈。
最大者已入耄耋,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流着泪。
“带走吧。”
叶邈没有心软,眼前的转运副使一家可能会有些无辜,但他本人,就算是砍十次头,都不够他赎罪。
为了盐运,他曾经下令迫害了一整个村子的人。
人总要为自己做下的事而承担应有的代价。
叶邈转身离去,一群锦衣卫一拥而上。
见惯了抄家砍头的锦衣卫心里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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