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厂后山的泥泞裹着草叶,踩一步陷半寸,晨露冷得渗进裤管。富安扶着老疤往深处走,断腿绷带浸满泥水,每挪一步都冒冷汗,却攥紧撬棍,帮老疤稳住渗血的胳膊:“歪脖子松树下就是看山房,阿姨的咳嗽声传过来了。”
老疤刚要冲,富安突然拽住他,指了指窗沿下的铁丝:“是李坤的手雷陷阱!你绕后门救阿姨,我从前门引开人!”他摸向门把手时,两个穿防雨服的人窜出,电击棍“滋啦”戳来:“敢坏疤哥的事?”
“老疤早跟李坤反目了!”富安撬棍横挡,火花溅在泥里,“跟着李坤早晚蹲大牢!”那人动作顿了顿——李坤早扣了他们两个月工钱。
老疤趁机从后门冲进,铁管砸在一人后背:“我妈呢?”里屋传来老太太的喊声,富安踹倒对手冲进去,解开绑绳。老太太攥着他的手哭:“小安,我儿没干坏事吧?”富安回头看老疤,笑着点头:“疤哥是来救您的!”老疤蹲下来擦母亲脸上的泥,声音发颤:“妈,我错了,这次一定抓了李坤报仇!”
往山下走时,富安的手机响了,妹妹富瑶带着哭腔:“哥,有人跟踪我,让你别管李坤……”富安强装镇定:“待在保安室,警察马上到!”挂了电话,他攥紧拳头:“李坤还在害人,得快点找账本!”
与此同时,韦沐林一行人站在焦厂旧办公楼前。韦长军用管钳撬开锈门,灰尘簌簌掉:“楼梯不稳,沐阳跟宋叔走后面。”沐阳突然指三楼:“哥!办公室漏光!”往上走时,秋燕扶着掉渣的墙骂:“李坤藏个账本还搞花样,抓住他非得让他扫楼!”
到了三楼办公室,韦长军踩上旧桌构天花板,一块计时器“啪嗒”掉在地上,红色数字“00:59”跳得刺眼。“是炸弹!”秋燕要冲,王伟却拉住她:“别碰!我修过这种,剪红线就停!”他掏出小刀,手稳得没抖,沐阳突然喊:“王哥!别剪红线旁的疙瘩,是哲哥画过的保险栓!”
“咔嚓”一声,红线剪断,计时器暗了。韦长军从天花板摸出裹油纸的账本,韦沐林翻开——满是李坤偷卖设备、挪用公款的记录,最后几页改了毒料路线:“西郊码头,三天后凌晨三点,李坤故意改地点引我们去货运站!”
秋燕攥紧扳手:“王伟,别去,太危险!”王伟摸出儿子小远的照片:“我认识码头管理员,手里还有李坤的运货签收单,能卧底发信号。”
“我跟你去!”富安突然赶来,身上还沾着泥,“我跟你一起运过货,能打掩护!”
安排宋博年带沐阳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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