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符合你的性格，”宋睿叹气道，“只是我在想，要请客的人被你气跑，这顿饭我们只能自掏腰包了。”

颜奕菲愣了下，随手招来服务员，交代了两句，又冲宋睿神秘地眨眨眼：“账就记在我哥头上了，到时候要他来付钱。”

回去的路上，宋睿忽然开口问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颜奕菲侧过头来，轻轻‘嗯’了声。

这句话自然有歧义，所以他重新说了遍：“你要是回燕京，怎么处理你和你爸之间的事情呢，说实话，我家的情况和你的完全不一样，我爸没有你爸那种权利，我只要躲开，他就烦不到我，可你爸却能直接干涉你。”

颜奕菲眼睛往旁边瞟了眼，正巧一位爸爸牵着小孩的手从两人身边走过，带着些欢声笑语，等这对父女的身影消失后，她才缓缓开口道，“从我妈跳楼那天起，我就找了个记事本，我爸每惹怒我一次，我就给他记一笔，他要是做了些什么好事，我也给他记着，我之前好像没记什么好事，所以他在我心里是不及格。”

“不及格的爸爸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颜奕菲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听我说完，和你在一起后，我就改了下标准，比如说他小时候给我买饰品啊，项链啊，买衣服啊，这些都算他得分了，所以是功过相抵。”

“哦，听起来你也很传统，养育之恩也是要报的吗？”

“可是昨天他骂你了啊，现在他不是不及格，是零分。”

宋睿说不出什么感受，只是笑着说道，“你果然有个小本本，那我在上面是什么样子的，能拿九十分吗？”

颜奕菲扭过头来看他，“负分。”

“啊？”宋睿当即叫屈，“怎么可能负分，我想勉强都能有个及格吧，你说说看你的标准，我可以改，我就不信我这么差劲。”

“又傻又莽，做事冲动不说，还没什么长远规划，人又比较木讷迟钝，我总要怀疑你被欺负了都不会说出什么所以然，最关键的是喜欢自作主张，”颜奕菲一一列举着他的缺点，“对了，还有一点，喜欢在我面前说什么爱与正义，你明明最缺的就是这些，为什么要信？”

“好吧，”宋睿丧气地摇摇头，“你说得我哑口无言，那我有什么能加分的吗？”

“没有。”

宋睿瞪了她一眼，有股无可奈何的凶相，谁料颜奕菲咯咯笑了起来，“不过啊，因为我爱你，所以综合得分是满分。”

“为了庆祝我靠作弊得了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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