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流冲过发丝,程浩军的手指在头皮上轻轻按摩,任锦玉舒服得几乎要睡着了。
恍惚间,她感觉温热的吻落在她后颈。
"锦玉..."
程浩军常年凌厉的眸子此刻通红:
"你...还怪我吗?"
这句话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压抑多年的颤抖。
这是程浩军一直压在心底话,从没敢说出口过。
但是他还是不甘心,他爱了两辈子的女孩。
他希望她的女孩,也热烈的爱着他。
任锦玉转过身,透过雾气看到丈夫通红的眼眶。
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原来他一直很在意的,只是没有说而已。
任锦玉转过身,水波荡漾。
透过雾气,她看见丈夫通红的眼眶和紧绷的下颌。
她忽然明白,这个在军中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程阎王",原来一直在意这个,只是从未说出口而已。
"早就不怪你了。"
她娇声道,伸手擦掉他额前的水珠,
"你再努力努力,也许..."
她的指尖描摹着他眉骨的轮廓,
"我也会像你爱我一样,爱你。"
程浩军的瞳孔猛地收缩,手中的毛巾掉进水里。
他一把将人从浴桶中抱起,水花溅了一地。
他湿漉漉的脸紧贴着她的脸颊,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
"我以后一定会陪在你们身边...我对你的爱,不止这辈子..."
水珠从两人紧贴的发梢滴落,
任锦玉能感受到他胸腔剧烈的震动。
洗完澡,程浩军用军大衣裹住妻子,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卧室。
他单膝跪地,从抽屉里取出干净的棉袜。
"抬脚。"
他低声说,掌心托住她冰凉的脚丫。
任锦玉低头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她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抚上他的脸颊。
程浩军激动地抬头,眼中的爱意越发浓烈。
那是一种历经两世淬炼的偏执,是不曾动摇的执着,是哪怕重活一次也要找到她的宿命感。
程浩军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心口。
军装下,那颗心脏跳得又快又重。
"这里,"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从十八岁,就只为你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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