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沁沁(原名钱朵朵)打开看了看,是几块巧克力。
“国外特产,这个年代绝对搞不到的东西。”
她抬头,乔玄书已经转身走了,背影孤寂。
任卫国在不远处等着,身姿笔挺,目光沉沉。
1968年5月,
任卫国一家踏上了去橸都的火车。
月台上人潮涌动,钱沁沁(原名钱朵朵)透过车窗,看见乔玄书站在人群最后,朝她轻轻点头。
火车鸣笛,缓缓启动。
1968年春,橸都军部大院。
钱朵朵(现在改名叫钱沁沁了),裹着件灰扑扑的旧衣服,脸上抹了层黄粉,嘴唇苍白干裂,
走路时还故意佝偻着背,好像是常年吃不饱的病秧子。
“咳咳咳……”
她扶着墙,虚弱地往废品站方向挪,路过的大院家属纷纷摇头:
“任首长家的媳妇,身子骨也太差了。”
“听说在乡下落了病根,唉,可怜啊……”
钱沁沁(原名钱朵朵)听着大家的议论,心里暗笑:
“柔弱丸果然好用!”
这药是她从空间商城兑换的,吃一颗就能让人面色蜡黄、气若游丝,完美掩盖她那张嫩得能掐出水的脸。
毕竟,44岁的女人长得像20岁出头,在当下可不是什么好事。
“轻则被当成“资产阶级妖精”,重则拉去批斗。”
她刚拐进胡同,突然被人挡住了。
“钱、沁、沁。”(钱沁沁原名钱朵朵)
低沉冷冽的吼声在头顶响起,钱沁沁顿住,缓缓抬头。
任卫国站在她面前,眉目冷峻,打量她病弱的妆容。
钱沁沁干笑,
“首、首长……”
“我出来透透气……”
任卫国抱臂站在钱朵朵面前,目光从废品站破烂的木招牌,扫到钱朵朵蜡黄的小脸上,挑了挑眉:
"透气?"
"透到废品站?"
钱朵朵心里警惕起来,
“完了,没报备就被抓现行了!”
钱朵朵绿茶演起来,假装咳嗽起来,瘦弱的肩膀随着咳嗽直颤:
"咳咳...我就是...出来走走..."
任卫国精明的眸子,玩味的看着钱朵朵,等她说实话。
钱朵朵被看的没办法,绿茶软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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