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朵朵看着老婆婆的动作,拍拍床铺,
"大姐坐吧,"
"这床单就是让人坐的。"
老婆婆只肯挨着床边坐半个屁股,两条腿绷得直直的,生怕弄脏了床单。
两个青年放好行李,原来老婆婆的床在钱朵朵旁边。
火车开动时,老婆婆扒着窗户惊呼:
"动了动了!哎哟俺的亲娘!地都往后跑哩!"
王婆婆看着,绿皮毛毛虫跑远。
又走到钱朵朵身边,自来熟的拉住钱朵朵的小手,白嫩软乎的小手通过手熨烫到了老婆子心里。
王老婆子,又自来熟的说道:
"俺家那孙子,咋就找不到这么水灵的媳妇儿呢..."
王婆婆眼里泛起泪光,又叨叨起来,
"俺儿子去世的早,就剩孙子了,好在孙子争气当上团长啦!非接俺去享福..."
就在这时,包厢门"哗啦"一声被粗暴推开。
一对母女堵在门口,母亲田燕穿着列宁装,用牛皮鞋尖踢了踢地上的麻袋:
"啧,这什么味儿啊?"
穿红棉袄的女儿田小月捏着鼻子,精明的三角眼,观察着车厢里的人。
王婆婆身上是补丁又补丁的棉衣棉裤,两个青年穿着最普通的便装,看着像庄家汉子。
扫到钱朵朵脸上,先是惊艳,随即翻涌出淬毒般的嫉妒。
田小月尖得喊道,
"妈!不是说这节车厢就咱们吗?"
"怎么还有乞丐和狐狸精?"
王婆婆不好意思的,抻了抻自己的补丁棉衣,往钱朵朵旁边躲了躲。
钱朵朵故意慵懒地捋了捋鬓发,露出美人脸,平静的看向着母女俩。
钱朵朵笑吟吟,拿出桂花糕递给王婆婆,
"大姐别管别人,你尝尝我自己做的桂花糕。”
王婆婆小心翼翼的接过桂花糕,放入口中:
“自从儿子死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种桂花糕了,桂花糕香软清甜。”
田小月看着精致的桂花糕咽了咽口水,眼里冒光。
列宁装母亲田燕看着不理她们母女的钱朵朵,把自己的行李重重砸在王婆婆的麻袋上:
"劳驾挪挪!这袋红薯都快长蛆了!"
麻袋里分明是王婆婆给孙子带的山里的干货,被这么一砸。
麻袋发出咔嚓声,麻袋里的干货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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