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满脸泪痕,她抽噎着,看向女儿:“沫儿,走!
咱们回你外祖家,这个家咱们待不了了。”
苏沫儿扶起二夫人,“母亲,您快起来!”
这时,院中传来喊声:“苏义,滚出来!
还差我们赌坊五百两银子呢,银子准备好了吗?”
苏二爷从屋内走出来。
他低声下气:“刘主管,您再宽容宽容,我把银子收上来就给你们送去。”
刘主管发出一声冷哼,带着明显的不屑与嘲讽,语气中满是轻蔑:“苏义,你可真会做白日梦!
你的几间铺子和一处庄子,早已落入我们手中,哪有银子收?
分明就是在这儿故意拖延时间,想再骗老子一回!
我们东家可是放话了,你今天要是再不把欠的银子还上,就剁掉你的双腿和双脚。
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要,刘主管,我毕竟是镇国公的弟弟。
只是区区五百两银子,还能还得起。
你放心,明天我就把银子送去赌坊,再外加一百两利息。”
刘主管不信,一脸的鄙夷:“苏老二,你说的话鬼都不信。
如今国公府可分家了,你以为还像以前一样,取银子自如。
来人,把苏义绑上,搜不出银子就把他的手脚砍断!”
“是,刘管事!”
苏义吓得面无血色,眼神变得空洞而迷茫,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不,你们不能这么做,我好歹也给你们送去了不少银子。”
刘管事用手戳了戳苏老二的头,“我们那是赌坊,可不是做慈善的地方。
那些银子可不是送,愿赌服输,是你技不如人。
而你欠的银子,可是从赌坊借的。
白纸黑字,按着你的手印呢,你赖不了。
就是到了衙门,你也是输。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苏义怂了,苦苦哀求:“刘……刘管事,您行行好,再宽限几日,就几日!”
苏老二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要跪下,“等地里那点庄稼收了,我一定……一定还上,再给你们一百两的利息!”
刘主管斜睨了他一眼:“庄子都抵债了,你哪有庄稼可收!”
屋内不断传出砸东西的声音。
不一会儿,两个打手拎着几件女人的衣裙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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