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浅的手搭在叶画的脉上,蹙眉。
待放下手之际,实言相告:“你服用了五年的药,是药三分毒。
如果这毒不解,你真的没几日可活了。
你已伤了根本,短时间内怕是难再有孕,只能慢慢调理好身体再说。
我炼完解毒丸,你派人下午到神医堂取。”
“谢谢!”
凤浅浅有些不解,“叶画,徐盛每日喂你服药,你就没怀疑过吗?
那可是五年,不是一天两天。
他怕你不吃,才看着你吃下,那药一定是有问题的。”
叶画叹了口气:“是我识人不清,被猪油蒙了心,太相信他了。”
凤浅浅劝了句:“吃一堑长一智,也当是经验教训吧。
以后的路还很长,这五年你就当渡了个情劫,会有更适合你的人。”
凤沉鱼不忘叮嘱一句:“表姐,下次你的眼睛可得睁亮点,别再跳进火坑里。
假如苏子陌要是敢对我这样,我就让他变成太监,再把他碎尸万段。”
凤浅浅微微笑了笑,没说什么。
次日,凤浅浅和两个丫鬟去查看店铺,刚巧路过煜王府的后门。
拐角处,那里挤满了盛装打扮的夫人小姐们。
珍珠不解:“主子,那些人在做什么!”
“走,去看看。”凤浅浅向拐角走去。
在人群中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有一个包袱。
包袱是打开的,里面有男人的贴身衣物。
凤浅浅打着遮阳伞,蹙了蹙眉:“那不是煜王妃嘛,她拿着衣物做什么!”
煜王妃林雨棠一身家常的淡紫色罗裙,发髻松松挽着,只簪了一支莲花金簪。
她面上平静,与周遭的狂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女子一袭粉衣,问了句:“煜王妃,今天拿来了什么好东西,上次我都没抢到。”
煜王妃递给她一个灿烂的笑:“今天拿的物件多,只要肯出银子,保证有你的份。”
林雨棠素手纤纤,拈起一件明晃晃、丝光水滑的玄色男子亵裤。
那裤腰内侧,赫然用金线绣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煜”字!
王妃清了清嗓子,喊着:“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还是老习惯,价高者得!
第一件拍品是煜王的亵裤。”
她将亵裤提起来,虽是玄色,但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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