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我们的想法来看,那他们真的谋划了很久啊。”
陈意浓有些心惊,顺兴王一向低调,到底谁会这么做?
宣京之中每人都有好几副面孔,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准陷害的人现在就在朝堂上。
陈意浓捧着脸,这事果然比她想的要麻烦很多。
“确实久,就是可惜没能把那具尸体留住。”
谢枕弦一边说,一边翻开证词。
这上面被审问的,都是顺兴王府的人,管家,马夫,书童,丫鬟。
他们有些是真的不知道,还有的说自己曾经在书房看到谢鸣谦藏了有边陲十九部文字的书籍。
那些书籍此刻安安静静躺在证物箱子里。
边陲十九部的文字谢枕弦也认识,那时闲来无事,他就跟着谢鸣谦学了不少。
但这根本不是什么谋逆。
证词厚厚的一沓,看起来有不少,这些都是谢枕弦不知道的事情。
他才翻了个开头,汤樾已经带着人进来了。
“你说一下那人长什么样,画出来之后我找人去查。”
“好。”
谢枕弦仔细描述那人的样貌,因为当时离得近,所以看得就更清楚。
画像的人在笔下改动几处,更贴合谢枕弦描述的样子。
半个时辰之后,画像送到了汤樾手中。
“你瞧瞧,是不是这人?”
谢枕弦看着熟悉的脸出现在纸上,点了点头:“是他。”
人已经画了出来,现在就是打听打听这家伙的下落了。
汤樾把画像给了大理寺的人,让他们去查。
“方才我去看了一下,之前也不是没查过这个人,但是因为尸体不见,后来怎么查也没进展,就一直搁置着。”
要不是谢枕弦回来,估计应该会被并在顺兴王府案中,无人问津了。
谢枕弦放下手里的东西,还真是每一次出事都是趁他不在的时候。
“看得如何?”
汤樾坐下,后面几天他和谢枕弦一样,要把这些卷宗仔仔细细看完,然后着手调查。
毕竟也是过去四年多了,想要查起来也挺麻烦。
顺兴王府的那些下人死的死散的散,和谢鸣谦有些关系的官员,更是恨不得跟他从来都不认识。
现在问话,也问不出什么来,汤樾也不急。
事情他其实已经提前了解过了,如果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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