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柠看都没看惊魂未定,浑身狼狈的邬云深。
药粉混合着粘液,糊得他更像只掉进染料缸的花猫。
夏书柠转身继续向丛林深处那座若隐若现的白色建筑潜行。
步伐闲适,如同在逛自家后院。
邬云深扯了几片宽大的芭蕉叶,就着叶面上的雨水,在脸上胡乱抹了几把。
他强忍着胸口的闷痛和脑门痛,一瘸一拐追在夏书柠背后,带着点尴尬又讨好的语气保证:
“夏老大…您…您别生气!我…我下次一定冷酷无情!六亲不认!见啥崩啥!绝不含糊!”
他努力挺直腰板,试图表现得凶悍一点,可惜狼狈的姿态毫无说服力。
夏书柠脚步未停,只冷冷地回了一个:
“呵!”
嘲讽拉满,摆明了不信他。
邬云深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几分。
然而,就在他垂头丧气之际。
一道微弱的破空声传来,一颗龙眼大小的药丸,朝他面门飞来!
邬云深眼睛瞬间亮了!
一张嘴就接住了,囫囵吞了下去!
一股暖流从喉咙迅速扩散到全身,尤其是他闷痛的胸口,痛感大为缓解,连带着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夏老大还是关心我的!没有放弃我这个拖油瓶!
邬云深心头一热,感动得热泪盈眶,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穿过最后一片茂密的的灌木丛,那座被藤蔓覆盖的白色楼房矗立在眼前。
楼体斑驳,墙皮剥落,几扇窗户破损,黑洞洞的,像怪物的眼睛。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某种难以言喻的腐败物质混合的怪味。
夏书柠没有丝毫犹豫,如同回到自己家一般,径直走向那扇锈迹斑斑的金属大门:
“过来开锁!”
“来了!”邬云深屁颠屁颠地小跑上前,牵动伤处,疼得他呲了呲牙。
他迅速摸出随身携带的细铁丝和薄铁片。
几下功夫,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那把硕大的黄铜挂锁应声而开。
邬云深侧过身,用枪口谨慎地顶开门缝,眯起一只眼睛,扫视着门后昏暗死寂的空间。
确认没有危险后,他轻轻推开门,率先闪身而入,微微弓着腰,枪口警惕地扫过各个角落,努力做好夏老大的探路先锋。
在强悍的夏老大面前,他总得有点用处!
而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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