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柠语气里的轻蔑毫不掩饰:“不挖走!我又不是那些贪得无厌的西方列强。”
邬云深只觉得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透心凉:“不带走?那……那我们费这么大劲挖出来干什么?总不会就为了开开眼,再原样埋回去吧?”
他绞尽脑汁也没想通为啥不挖走,眉头拧成了疙瘩。
“当然是就地利用!”夏书柠回答得理所当然,仿佛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情。
她看向邬云深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这还用问?
邬云深:“……”
一股强烈的无力感涌上他的心间。
身为南洋的邬家继承人,从小顶着“早慧”、“可堪大任”的光环;
爷爷和父亲相继离世后,更是凭一己之力保住了邬氏海运,并发展壮大。
他原以为自己即便不是人中龙凤,也当得起一声青年才俊。
可此刻,在夏老大面前,自己咋简直就是一个啥都不懂的小学生?!
那些引以为傲的阅历和机变,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前所未有的挫折感,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
夏书柠能力卓绝自不必说,更关键的是她来自末世,知道非洲这片是后世各国必争的资源宝地。
她总觉得之前限于各种原因,华国在非洲部分地区,有些缺乏影响力。
这一块的空缺,夏书柠要补上。
她领先数十年的认知,带来了全球战略思维的绝对碾压,绝不是倚靠个人才智,在短时间内能够逾越。
好在邬云深这种风浪里摔打出来的汉子,抗压力贼:俗称脸皮厚,心态好。
认清自己确实跟不上夏书柠的思路,他也不遮掩,站直身体,双手规规矩矩地垂在身侧,一脸严肃诚恳,目光灼灼地看向夏书柠:
“夏老大!属下鲁钝,实在跟不上您的思路!请您明示,需要我做什么?刀山火海,云深绝不皱一下眉头!”
夏书柠早知邬云深跟随自己,必然会经历剧烈的思想冲击和认知颠覆,但这些压力需要他自己去消化。
她没有出言安慰,只是再次将手探入那个神奇的背包。
这次取出的,既不是工具,也不是武器,而是几套用粗麻布和鞣制兽皮精心缝制的服饰。
它们风格迥异,或缀满奇异骨饰,或绘有神秘图腾,看起来原始而威严。
这是木生根据资料,按照邬云深身材比例,复刻出的不同部落大祭司的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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