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纪云茵那里态度诚恳地道了歉,秦漠北才没有再说什么。
秦江南终于找到了机会插话,他道:“这件事难道就这么算了?要不我带人再过去一趟,你们不是说了吗?今天那个靳擎屿又不在雅荷景园,就两个保镖而已,我还带不出来姜灿灿?”
秦漠北伸手打了他一巴掌:“胡说八道什么,你当你自己是混黑道的?”
秦江南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哥,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了,算了,本来也是和你没关系的事,你要不还是回你医院去吧。”
秦漠北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朝着纪云茵那里看了一眼:“你还好意思问,我如果不在这儿看着你,你跟我说你想去干什么?
秦江南,搞清楚,你秦家世代从医,你不是贩卖军火的,别动不动就想动手动脚。”
秦江南瘪着嘴,明显还是不服气,却迫于秦漠北的威严,又什么也没有说。
秦漠北这才说:“这是星杳妹妹的事,该怎么做,那也该是由她来定。”
秦江南还不服气,这会儿却听话地扭头看姜星杳:“行吧,那你自己说,你想怎么做?”
纪云茵说:“杳杳不愿意和他们纠缠,她想直接上诉。”
秦漠北说:“这个方法对星杳妹妹来说,并没有那么合适,首先想打官司,中间肯定要拖延很久,星杳妹妹在帝都恐怕待不了那么长时间。
还有就是,你们能提供的证据,恐怕不足以证明那个女人有罪。”
“漠北哥,你是不是有别的办法?若是让姜灿灿真的顶着杳杳的脸过一辈子,我第一个不答应。”纪云茵说。
秦漠北道:“比起法院来,或许有一个人更有用。
今天靳老爷子来找我家老爷子下棋,星杳妹妹跟我们回去一趟吧。
就算非得有人出面,也得是他们靳家的长辈。”
姜星杳心神不宁,既然都已经离婚了,她本能地不太想麻烦靳老爷子。
可现在秦漠北说的也有道理,靳擎屿执意要把人护在雅荷景园里,除了靳老爷子以外,她找别人似乎也没有用。
姜星杳还是跟着秦漠北去了秦家,纪云茵也一道来了。
秦家的人在看到姜星杳和纪云茵的时候,态度都是一样的恭敬客气,秦老太太也迎了出来:“茵茵,杳杳,你们两个来秦家,怎么也没有提前打个招呼,瞧瞧奶奶什么都没准备。”
纪云茵说:“奶奶,你跟我们还客气什么,我们就是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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