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行通依然是废人,您犯不着亲自见...”
萧昀旭劝说的话,说到一半,就被皇上不耐烦地打断。
“禛儿!”
“朕心中有数!”
“顺海,你走一趟,去把行通带来。”
顺海满眼错愕,行通是给皇上戴绿帽的假修士,事关皇上脸面,不能对外宣扬。
“皇上,行通教导太子殿下多年,知晓不少皇家秘密,老奴怕行通狗急跳墙,乱说。”
皇上蹙眉沉思,行通狗急跳墙,口无遮拦说与蒋娴通奸的事,岂不是会让他颜面扫地?
颜致盛一脸恭敬给皇上行礼,看向顺海。
“顺公公,行通整日里装神弄鬼,编造一些有的没的谣言,诓人。”
“我们实在忍无可忍,请示太子殿下后,命人拔了他舌头。”
“他又开始在地上乱写乱画,我们无奈又挑断了他的手筋。”
“谁知道那厮,竟然用脚夹起树枝继续写,我们就又挑断他脚筋。”
“他现在形同废人,也终于老实下来。”
“他就算想狗急跳墙,也心有余力不足。”
听见行通已是废人,皇上很满意儿子的行事谨慎,同时也失去见行通的兴致。
一个不能说,亦不能写的人,被挑断手筋脚筋的人,他既是见了,也问不出答案。
“禛儿!”
“刑部的人,查了这么久,可追本溯源查到行通的来历?”
萧昀旭如实回答。
“儿臣把行通的姬妾都抓到了天牢,以留一个子嗣为诱,她们供出不少行通的私密。”
“那行通有个不好的习惯,喜欢酒后吹嘘。”
“通过他的姬妾口供,分析出他的来历。”
“父皇,行通的生母是上官烁的庶妹,生父是前朝刑部侍郎苏枫的幼子苏忏。”
“他本名苏行济,生父苏忏死在上任的路上,生母下落不明,年仅五岁的他,得行远大师收留,改名行通。”
“儿臣派人跟行远大师核实过,行远大师看幼年的苏行济可怜,生了怜悯之心,也不知后来会生这么多事端。”
“苏忏?苏行济?”皇上琢磨出不对劲。
“这名字听起来,与苏行谨兄弟很像。”
萧昀旭点头。
“父皇很敏锐,苏忏和苏宏的祖父是兄弟,两人算是堂兄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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