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安见南瑾与他们这番熟稔对答,一时有些发懵,几乎要以为南瑾当真与这些人是旧相识。
而南瑾也顾不得向他解释,只静静打量着来人,等着对方先开口试探。
为首的蓄须壮汉道:“可是主子到了要用人的时候?”
南瑾心下飞快思忖着:
这密道定是太后着人修葺潜邸时留下的,而这些人口中的‘主子’,大抵就是太后。
但潜邸平日就算无人居住,外围也有侍卫看守。
这些人躲在密道中,日常要有吃喝供给,必然需要外出采买补给。
看他们衣着也算干净整洁,并不见长期困顿的邋遢模样。
所以南瑾几乎可以肯定,这条密道,定还有另一处更为隐秘的出口通向外界。
只是太后已然驾鹤西去,此乃举国皆知的大丧。
他们既知晓太后已逝,又为何还要继续忠心耿耿地守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这暗道尽头,究竟又藏了怎样的秘密?
他们方才问‘可是主子到了要用人的时候?’
这密道里能藏多少人手?
即便太后私下豢养死士,也没必要将他们藏在潜邸底下。
电光火石间,南瑾想起她与知笙在那尊金雕麒麟腹中发现的那封太后的亲笔信。
一时间,有一可怖且荒诞的念头攀上了她的心头。
而她口中却只是故作寻常道:“先带我去见了人吧。”
见他二人躬身让开道,又冲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南瑾心中的猜想便愈发笃定。
若真如她所料,那么这事儿兹事体大,怕是连许平安也得暂且瞒着了。
于是她微微侧首,低声吩咐许平安一句,“你我不好都进去。你留在此处,若一刻钟我还不曾出来,便与采颉一并叫了侍卫来。”
“可是......”
“没有可是。”南瑾肃声打断了他的话,“你若不留下,真出了变故,才是没人能搭救我了。”
话落便不再看他,对那二人道:“走吧。”
往密道深处走去的路上,听为首的蓄须壮汉边走边感慨道:
“主子从前交代过,若有朝一日有人能从另一入口进来,便是咱们的新主子。也是说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总算快熬到头了。”
南瑾冷笑道:“你们倒是忠心,知道主子出了事儿,竟没撂下这烂摊子逃命去。”
“贵人说笑了。”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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