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怔在原地,愣愣地看着若宁。
好半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承认了?所以你承认,是你是在端给你母亲的那碗燕窝里添了足量的落胎药?”
若宁秀眉轻挑,“女儿一片孝心,母亲合该受着才是。”
“你......!”男子气息猛地粗重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你母亲怀了六个月的身孕,她腹中是一个已经成型的男胎!那也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能如此狠毒......”
“错了。”若宁打断他,眼神冷漠道:“还没生出来的,不过就是一坨烂肉。这话可是你那位贤良淑德的正妻,当年亲手捶落我阿娘腹中胎儿时,云淡风轻对我阿娘说过的话。”
她掩唇轻笑,“瞧您,不过一坨烂肉而已,有什么好值得父亲大动肝火的?”
男子听得愕然,连连向后踉跄了数步,险些瘫软在地,只得伸手扶住身后的墙根才能勉强站稳。
他手指发颤地指着若宁,连声音都在发抖,
“你、你简直是疯了!那么你哥哥......你哥哥突然染上那脏病暴毙,是不是也......”
“他得了花柳是他该死,男人管不住自己身下那二两肉,不得好报是迟早的事儿。”若宁随手扶了扶鬓边一丝不乱的赤金簪子,语气慵懒,“我不过是看他痛苦,早早送他得了解脱。这种举手之劳的小事,父亲就不必特意谢我了。”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男子惊骇的脸,唇角勾起的弧度更艳,
“从小到大,您总骂我是赔钱货,说您那个只会吃喝嫖赌的儿子才是你们徐家光宗耀祖的希望。”
她轻轻抚弄着自己保养得宜、白皙纤细的手指,不觉轻笑出声:
“可如今要入宫选秀,能为徐家挣一份前程的人,是我。
我也一定会留在宫中,一步一步爬到那云天高位去。只拿选秀耽搁的这几年来说,朝廷不作选秀,便每年都会给本要参选的秀女官员家中发放贴银。
您拿着用我的名头换来的银子,去养您那个光宗耀祖的好儿子,您是怎么有脸骂我是赔钱货的?”
她冷笑着摇头,眼神轻蔑地扫视着男子的无能狂怒,
“我告诉你,从现在起,你只管和你那个算计人都算计不明白的青梅竹马,好好在府上过你们那鸡飞狗跳的邋遢日子,别来招惹我。
我心情好了,日后在宫里得了位份,随手赏你们一点金粒子,你们就感恩戴德地当了鸡鸭啄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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