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振华一边擦着汗一边说着:“不敢当!不敢当!”想说些别话辩解一下,可是脑子一片空白,丝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不停地擦着额头的汗。
聂鹏飞似笑非笑的说:“娄董不用这么紧张放松点!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你没看我这些年都提过这件事?要不是娄董今天提起我都快把这件事给忘了,我这么多年甚至连当初谁告的密都没去查,你说我是不是很大度?”
娄振华擦着汗的手一顿,在心里反复琢磨这句话的意思,最后有点不确定的说:“聂科长确实大度!娄某惭愧惭愧,当初考虑不周又误信人言,当时易中海有求于我,想让我介绍一位御医帮他治病,结果不知从哪里知道我在找人参,就用这个消息来换。他说你性子古怪又不差钱,恐怕不会轻易出手人参,让我早做准备。我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
吴书记轻咦一声问:“这个易中海的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赵明远说:“我之前向书记汇报工作的时候提到过这个人。我们接到匿名举报,说是易中海长期偷盗厂里物料,但是我们没有证据,单凭一封匿名信也不能定案。所以当时本着打草惊蛇的心思,每天抽查的时候都会检查他。也是想着他要没问题可以还他清白,要是真有问题这么一吓,以后能改正错误的话也算一桩好事。”
吴书记恍然道:“哦!是他啊!想起来了!我说怎么这么熟悉。”
宣传科长叶无咎这时候也说:“咱们第一次会议的时候,说起老师傅不教徒弟的时候,也提到过这个易中海。他就属于那种思想保守,总担心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在厂里十多年只有一个徒弟,拜师三年刚从一名杂工升成初级工。”
吴书记一拍脑袋说:“哎呀!真是老了老了!这才过去多久的事,居然忘得一干二净!当年我可是出了名的记性好,看来不服老不行啊!”说着拿起桌上的保温杯喝口水,放下杯子说:“人各有志,咱们总不能强迫人家教技术。好在聂小子提议的培训班效果还不错,以后咱们也不至于人才匮乏。”
众人都随口附和着吴书记的话,可是心里都在各自琢磨着。今天发生的事有点多,不好好琢磨琢磨可不行。
吴书记这时又说:“既然事情已经过去,咱们也没有算后账的说法。聂小子既然没有追究的打算,娄董也不要往心里去。这个混小子要是敢乱来,你就来找我,看我怎么收拾他。”说完还瞪了聂鹏飞一眼。
聂鹏飞笑嘻嘻的说:“都听书记的!我又不是小心眼儿的人,要不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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