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听了聂鹏飞的话一怔,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脑子很快就反应过来,拍着额头说:“糊涂啊糊涂,光想着不能被易中海这么架着,却忘了院里人多了去,我算哪根葱啊?只要我和老刘不表态,易中海就算说破大天也没用,有的是人跟他对着干。”
聂鹏飞笑呵呵的说:“你们什么时候开会告诉我一声我好回避,要不然岂不是影响同志们自由发挥?”说着满脸坏笑的看着闫阜贵,他也是瞬间明白意思,无声的咧嘴笑着。
易中海终究是没有达成目的,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他一张嘴怎么可能说得过那么多张嘴?不管他的语言多生动表演多鲜活,提前通过气的住户们只当是在看表演,几个‘刺头’你一言我一语把易中海说的哑口无言。
当贾张氏想要撒泼的时候,却看到好几家的妇女都在蠢蠢欲动,顿时从心的缩回贾东旭身后。秦淮茹虽然在尽力的配合易中海表演,可是已经意识到未来局势的住户们,再傻也知道要先顾着自家人活着,搞得秦淮茹对于自己的容貌和演技都开始不自信。而且她觉得这些邻居都好陌生,大家对她的漂亮好像丝毫无感,院里的小年轻们对她也就是普通邻居相处。
易中海看着意气风发的刘海中,心里对于八级工和当官变得迫切,尤其是他看到那些八级工被尊敬的样子,心里的憋屈感无比强烈。
上次他明明有机会成为八级工,杨厂长为了面子和政绩也答应出手,可是最后居然功败垂成。虽然他没有受到任何处罚,可是一个作弊的名头已经牢牢扣在脑袋上。
以前车间主任还会对他客气几分,现在则完全无视他的存在,任务派发没有优待,工作进度不能通融。他堂堂六级工还要跟着那些低级工干普通件,只要稍微表达不满情绪,车间主任直接就是一句:“不想干可以申请调走,你打申请我马上签字。”
易中海每次都会被这句话噎的没办法反驳,但凡有个车间愿意接收他早就打申请调走,哪里还会在这里受气。对比着刘海中现在的日子,厂里人人尊敬工作轻松,院里大家对他也是礼遇有加,大儿子争气现在就是干部,老二老三学习也不差,就算不如他们大哥以后起码也是个高中生。
还有闫阜贵家的老大解成,虽然性子有点软缺乏男子汉的担当,可是人家学习好啊!以后绝对又是一个中专生。就算是新搬来没多久的李顺发,家里四个儿子就已经让人羡慕,老大年龄不大却有一股子担当。
全院里大大小小二十来户,就他家和贾家越过越抽抽一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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