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远也被惊到:“老聂你什么意思?你早就知道何大清要告易中海?”聂鹏飞摆手示意何雨柱淡定,喝口茶水笑着说:“我回来那天就给老何打电话,我就跟他说‘再不回来老易就要去支援大西北,他的钱可就打水漂了’。我本来还以为老何还有几天才能回来,没想到他这次这么果决,看样子那个白寡妇他这老色批是真的玩腻了。”
李怀德猛的一拍大腿:“我说何大清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不就是那次开会你说的外线嘛!对了,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他是柱子他爹。”赵明远说:“哎,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我说这何大清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这跟柱子一比较可不就想起来了。”
刘海中倒是有些唏嘘的说:“说起来老何当初跟我们关系都挺好,跟老易又是邻居又是酒友临走前也是托付他照看柱子兄妹,怎么也没想到老易居然会做出这种事。老何这次真是所托非人,我真不敢想要是没有老聂帮衬,又被易中海贪墨生活费,柱子兄妹得过成什么样子。”
何雨柱略带激动的说:“我就说,再怎么说也是我亲爹,就算不管我也不可能不管雨水,他走的时候雨水才那么大点。都是易中海这个老狗,要不是他我们父子也不会这么多年不联系。”说着竟然委屈的想要掉眼泪。
聂鹏飞实在看不下去:“行了行了,你小子也是当爹的人也不怕人笑话。实话跟你说吧!你爹从来没有不管你们,当初走的时候就已经把你们托付给我,至于生活费就是你爹和我给易中海设的一个局。”
接着就把当初跟何大清商量的事和盘托出:“这原本就是对易中海的一次考验,他要是真的能把生活费交给柱子,而不是自己贪墨留下,我也会真的放他一马,以前的事也不会再跟他计较,可惜易中海终究还是自己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刘海中激动的一拍大腿说:“怪不得!怪不得你总是看上老易,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因为人参的事才不给他好脸,没想到会是因为柱子生活费的事。不过想想他明明做着龌蹉勾当,每天却一副道貌岸然的道德模样,要是我早知道我也不会给他好脸,这人还真是虚伪的紧。”接着就把易中海平时的一些行为做派捡着说了几件。
赵明远和李怀德也对易中海的道貌岸然感到震惊,实在没想到这么一个人渣居然还能恬不知耻的教训别人。
赵明远轻轻叩动手指问:“老聂你这次打算怎么处理易中海?是打算从重还是有别的安排?”
聂鹏飞握着水杯轻笑一声说:“没必要跟他一条断脊之犬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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