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鹏飞边鼓掌边起身扶起丁路,脸上带着微笑说:“常听人说天下能人异士无尽,今天你算是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说完运转功力身形一阵变幻,恢复原有的身材,又在脸上一阵摩挲卸下易容。
丁路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面容,眼睛里忍不住又有泪水积蓄。聂鹏飞笑着说:“行了别哭了,一个19岁的大小伙子,哪来那么多眼泪!不过你小子也真可以,整整七年时间啊!我就这么每天在你面前演戏。。。”说着一巴掌拍在丁路脑袋上:“你小子每次看着我演戏,心里是不是一直在笑话我?”
丁路噗嗤一声笑出来,抹抹眼角的泪水笑着说:“徒弟哪敢笑话师父!要不是师父帮衬我们家,我和爷爷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一天。当年爷爷就告诉我师父您是好人,家里总是莫名其妙多一些粮食和生活用品,虽然没有证据爷爷和我都知道,肯定是师父悄悄放在我们家。
还有尹奶奶家里那阵子也经常会多出来粮食,虽然尹奶奶从来没有跟人说过,可是我见到过她家里的麻布袋子,跟我家的无论材质制作手法都一模一样。”
聂鹏飞无语的轻拍额头:“枉我还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竟然留下这么多破绽。果然是安逸的生活磨灭了警惕心,和平的岁月让人不免心生松懈。”
丁路给聂鹏飞续上一杯茶说:“这事师父可以放心,除了我爷爷和尹奶奶再也没有其他人知道。”随即又语气失落的说:“自从尹雪和尹奶奶搬走,我爷爷被特务害死之后,这件事情再也没有外人知晓。”
聂鹏飞喝口茶说:“既然七年时间都没有戳穿,为什么今天会当面说透?你小子莫不是有什么想法?”
丁路听到聂鹏飞的话情绪激动的再次跪下磕头,聂鹏飞被他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再次扶起他说:“你小子是不是犯了什么事?按说以你的性子也干不出祸国殃民的事,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
丁路这次没有顺势起身,而是继续跪在那里说:“就算师父今天不来,徒弟这几天也要去找师父您坦白,徒弟其实是要跟师父您辞行。”
聂鹏飞哈哈笑着说:“你小子吓我一大跳,不就是分到外地工作嘛!这有什么大不了?是分到哪个地方?”可是看丁路一脸沉重不免心里一紧:“你小子不会是报名支援大西北?还是说你参加保密项目?”
看着一直摇头的丁路,聂鹏飞郑重的扶起他,按着他坐在石凳上说:“你我师徒一场,有什么事情不必跟我隐瞒,只要你不是叛国通敌、没有出卖国家利益,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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