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狂喜,但面上依旧是那副醉醺醺的模样。
他没有再进一步试探,此时打草惊蛇,只会前功尽弃。
回到雅间,他继续饮酒作乐,直到深夜,才在一众姑娘的“依依不舍”中,烂醉如泥地被健仆“架”了出去。
马车驶离秦淮河畔,孙承福脸上的醉意瞬间褪去,眼神清明如冰。
他已经摸清了“春风渡”的护卫换班时间、内部大致布局,以及那道至关重要的暗门。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
凌晨,天色将明未明,正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
扬州城寂静无声。
孙承福的马车悄无声息地停在街角,他放下车帘,对着夜色中一个模糊的影子,打了个手势。
信号发出。
下一刻,数十道黑影如鬼魅般从四面八方涌出,直扑“春风渡”。
为首一人,一身玄色劲装,身形挺拔,正是恭亲王赵恺。
“什么人!”
门口打盹的护院惊醒,厉声喝问。
回应他的,是一道划破空气的寒光。
赵恺拔出腰间的佩刀,洞穿了那护院的咽喉。
鲜血喷涌,那护院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便轰然倒地。
其余护卫大惊失色,纷纷拔刀。
“锦衣卫办案!反抗者,格杀勿论!”
赵恺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令人心胆俱裂的寒意。
他身后的亲卫亮出了腰牌,上面的“锦衣”二字在微光下闪着森冷的光。
那些刚刚还凶神恶煞的护卫,一看到锦衣卫的腰牌,再看看地上那具尚在抽搐的尸体,手中的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开玩笑!
跟锦衣卫动手?跟恭亲王动手?
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
众人纷纷跪地,缴械投降。
赵恺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一脚踹开大门,径直闯了进去。
楼内的龟奴、老鸨、嫖客被惊醒,尖叫声四起。
赵恺的亲卫如狼似虎,迅速控制了所有出口和要道,将整座青楼围得水泄不通。
孙承福紧随其后,直奔二楼,指挥着官差将那些瑟瑟发抖的姑娘们集中到大堂。
这些女子大多面黄肌瘦,眼神麻木,看到官兵,眼中也只有恐惧。
赵恺看着她们,眉头微皱。
就在此时,楼上一阵鸡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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