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去找赵玮的,正是借口去上茅厕的张滔。
几日前。
皇子所偏殿。
张滔亲自为对面的年轻人斟满一杯热茶。
“三殿下,请。”
赵玮一把推开茶杯,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张滔。
“少来这套虚的!本殿下现在是什么境地,你张尚书会不清楚?父皇的寿宴,我他妈成了全天下的笑话!”
“现在老二在边境大杀四方,老四又跟在父皇屁股后面捡功劳,连老大那个闷葫芦都得了几句夸奖!我呢?我他妈算什么!”
张滔的脸上不见丝毫恼怒,只是将那杯子扶正,慢条斯理地用袖口擦拭桌面的水渍。
毕竟,他已经找过赵珏很多次了。
大皇子赵辰望和徐飞有交情的事情,虽然嫌少有人知道。
不过,他这种位极人臣的二品大员,倒是清楚得很。
所以,大皇子的名字早早就被他划掉了。
这种看似忠厚的人,一旦认定了谁,就很难拉拢,反而容易坏事。
至于二皇子赵珣?远在边境,手握兵权,看似是最佳人选。
但陛下,毕竟已经将其赶走这么久,想必是无缘皇位。
三皇子四皇子,倒是都差不多。
但论出身,三皇子其母妃正得圣宠;
论心智,草包一个,冲动易怒,却又偏偏自以为是,野心勃勃。
这样的人,最好掌控。
因此,这一次好不容易被请入门中,张滔没有丝毫不耐,轻声道:
“殿下息怒。正因如此,臣才深夜来访。”
“时局危如累卵,若再不寻机,恐万事皆休。”
赵玮冷哼一声。
“寻机?怎么寻?我现在在父皇眼里,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连母妃都因为我的事,被父皇训斥了。”
他提起这事,眼中的火焰又旺盛了几分。
张滔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双手奉上。
“殿下,转机就在此处。”
赵玮狐疑地接过册子,封面上龙飞凤舞地写着《稻种病虫防治要略》,署名赫然是两个如今在京城近乎禁忌的字——徐飞。
“徐飞?”
赵玮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啪”地一声将册子摔在桌上。
“张滔!你什么意思?耍我吗?父皇如今最恨的就是这小子,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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