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皇子面面相觑。
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们总不能硬闯进去,把一个“病重”的功臣从病榻上拖起来议事吧?
“这……”赵辰望一时语塞。
“殿下,草民知道您是为国事操劳。”
徐老头一脸诚恳,“可飞哥儿的身子骨……实在是……要不,等他这阵子缓过来了,草民一定让他第一时间去东宫给三位殿下请罪!”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再纠缠下去,就显得他们这些皇子不近人情了。
赵辰望三人最终只能悻悻而归。
当晚,徐飞的卧房内。
烛光下,爷孙二人相对而坐。
“今天三个殿下来了?”
“被我打发了。”
徐老头呷了口茶。
“飞哥儿,你记着,外面的事,有爷爷这把老骨头给你撑着。”
他放下茶碗,嘿嘿一笑,露出满口黄牙。
“你还年轻,有些事不好出面。”
“爷爷我一把年纪,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脸皮厚,做事方便。”
徐飞看着爷爷布满皱纹的脸,心中一暖,郑重地点了点头。
……
第二天,皇子们没来,倒是来了些别的“客人”。
吏部尚书以“探病”为由,提着一堆名贵药材登门。
徐飞依旧称病不见。
吏部尚书在客厅里急得团团转,他这次来,可不单单是探病那么简单。
新政里水利兴修的差事,他可是眼馋得紧。
本想通过徐飞搭上线,在新上任的三位主子面前留个好印象,没想到连面都见不着。
就在他失望至极,准备告辞之际,徐老头颤颤巍巍地从后堂走了出来。
“哎呀,大人,您真是太客气了。”
“飞哥儿身子不争气,不能亲自道谢,您别见怪。”
吏部尚书连忙道:“老太爷言重了。”
“本官也是担心徐顾问的身体。”
徐老头嘿嘿一笑,目光落在他带来的礼盒上,又状似无意地扫了一眼吏部尚书腰间挂着的一块成色极佳的和田玉佩。
“大人的心意,我们领了。只是这药材……唉,家里都快堆不下了。”
他叹了口气,话锋一转,
“倒是老头子我,最近天冷,总觉得这腰骨有点不得劲,要是能弄块暖玉贴身戴着,兴许能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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