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萧寒终于从昏沉中醒来。
头痛欲裂。
身体里那股邪火退去后,只剩下被彻底掏空的虚弱和酸痛。
他死死地盯着天花板,昨晚那屈辱的一幕幕,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记忆里。
那个疯女人。
她把他当成了什么?
战利品?还是她大小姐无聊时,随手捡来的新玩具?
萧寒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甜得发腻的香水味,熏得他阵阵作呕。
江瑛雪走了。
把他当成一件垃圾,用完就扔。
一股比昨晚药力更猛烈的怒火,从他心底轰然烧起,几乎要焚尽他的理智。
他掀开被子,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那件被扯开扣子的作战服,以及陆时衍盖在他身上的外套。
屈辱感,像冰冷的海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萧寒,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他抓起陆时衍的外套,起身下床,每一步都走得极稳,像一头即将复仇的孤狼。
他拉开门。
门外,那个叫阿大的铁塔,居然还像个门神一样守在那里。
看到他出来,阿大面无表情地微微躬身。
“萧先生,小姐吩咐,您醒了就去餐厅,她为您准备了早餐。”
“让她滚。”
萧寒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每一个字都淬着冰。
他绕过那堵人墙,径直走向走廊的另一头。
……
别墅卧室里。
两个小家伙终于被伺候妥当,重新送回空间安睡。
房间再次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安静,但这一次,气氛比之前任何时刻都更加紧绷。
陆时衍处理完台灯的残局,回过身,终于再一次,正眼看向苏晚。
“江瑛雪,”他开口,问的却是另一个人的事,“你计划怎么处理?”
“计划?”
苏晚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她忽然朝他走近一步,那张脸上,此刻竟漾开一个灿烂到诡异的笑容。
“有啊,我的计划可周密了。”
她的声音不大,每一个字却都像刀子,狠狠地扎向两人之间那块谁也不敢触碰的伤疤。
“江瑛雪不是说跟我学的吗?”
苏晚又走近一步,伸出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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