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落在应许背上,热热的麻麻的,像是某种烙印,让本来没什么感觉的应许手足无措起来,他下意识去捡衣服穿,想把这些害得阿杳哭泣的伤口挡起来:“太丑了是不是?对不起,我不应该给你看的。”
刀疤凑过去不停舔她的脸,也不咧嘴笑了,皱起眉头来看起来愁愁的。
宋今杳看到大金毛脸上人性化的表情,破涕为笑,胡乱抹了一把眼泪说:“没有,不是丑,只是有点愧疚。”
应许身上的衣服又被她扯下来了,不过现在他面对面跟宋今杳坐着,双手捧起她的脸,用手指蹭掉她脸上的泪:“愧疚什么?你不要愧疚。”
宋今杳说:“是我先说了那句话,姬元帅才会追问的。”
她的本意其实是告诉他们,自己需要能源晶养宋枝枝,谁知道一句话能牵扯出那么多以前的事儿,还害得大家一起挨了罚——明明他们都已经和解了。
“本来就是我们该罚,跟你没关系啊阿杳。”眼泪越擦越多,急的应许恨不得给她舔了:“而且这点伤只是看着吓人,其实一点儿也不疼。”
宋今杳:“不疼就怪了,我之前下手没轻没重的,也没抽成这样!”
应许本来是想要她心疼心疼自己的,现在效果是达到了,但是有点过头,不小心把人弄哭了。
他自己也见不得小向导的眼泪,心疼又无措,试探性的提出:“那你再抽我一顿,用你的鞭痕覆盖这些?”
宋今杳:“......”
新伤盖旧伤是吧。
她不轻不重抽了他一巴掌,轻斥:“胡说八道。”
应许捂着脸,回味着比巴掌先到来的柔软馥郁,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我带了药,阿杳能不能帮我擦?”
宋今杳说:“转过去。”
哨兵的身体恢复能力好,虽然伤口已经没再流血,但是触目惊心的血痕还是让她下意识放松了动作屏住呼吸。
应许能感觉到宋今杳小心的动作,她的手指轻如羽毛,伤口本来都没什么感觉,现在变得酥酥麻麻又痒痒的,而且这种感觉好像顺着伤口窜到了心尖。
应许有点热热的,身体和心都是。
上药的过程好像变得很漫长,又好像很短,应许只是失神了一小会儿,就听见她松了口气,说:“好了。”
“先别穿衣服。”
宋今杳释放了一点向导素安抚他,揉了揉身边昏昏欲睡的狗头:“等药吸收了你再走,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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