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全名丁红英,四十岁,九一八后以东北难民的身份进入北平,化名‘红姑’,拜入当地一家叫‘倚红楼’的妓院学习琵琶、昆曲和妓院管理手段37年来到洛阳,接手了一家当时频临倒闭的妓院,后更名红袖楼,靠着铁腕手段迅速站稳跟脚,并发展壮大,巅峰时期手下控制着十多个头牌.”
“阿福,四十岁,户籍名陈阿福,个头矮壮,驼背,是妓院的龟”
画像上的是一个脸上带着怯生生笑的谦恭男人,左边眉角有一道浅疤。
“这个是巧英”
“这个是淑桐”
夜色渐深,此刻张义临时办公室里,气氛有些沉闷。
李慕林汇报了最新情况,妓院老、鸨红姑的画像已画了出来,就放在桌上,通缉令已下达,从妓院逮回来的几个嫖客也审讯了几道,原本期望能找到点被遗漏的细节,挖出新线索,但一无所获。
此时,张义正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抽着烟。
李慕林坐在他下首,表情沉重地说:
“对不住,张处长,到目前我也不明白,他们这一二十号人怎么做到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的。”
说完,他顿了一下,接着说:“秘密通缉令已经下发了,我也跟警备司令部、稽查处的人电话核实过,今天并没有疑似身份的人出城,我相信,他们还藏在洛阳,他们跑不远的。”
张义将烟头湮灭,微微一笑,见此,李慕林一脸希冀地望着他。
猴子和钱小三一样,满怀期待地看着张义。
他们都想听听张义对此事的看法。
“早知道我们应该请个算命的占上一卦。”
李慕林没想到,张处长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他有些烦躁地说:
“我的张大处长,都什么时候了,你倒是给个思路啊,你是不知道,听说饭店发生爆炸,战区、省政府的那些头头脑脑一个个如临大敌,都快将我的电话打爆了,勒令我们限期破案,不然就要向戴老板控告我,我现在是六神无主”
张义心说,要不是事关身家性命,就不会这么风声鹤唳了。
脸上泛起淡淡的笑意,他虽然知道日谍此刻藏在哪里,也知道他们下一步的计划,但情报来源的问题说不清,只能恰到何处地引导众人的思路。
他沉吟了一会,说道:“我觉得猴子之前的推测很有道理,不管这个红姑是什么人,能在洛阳蛰伏这么久,肯定是一个老奸巨猾的资深间谍了,但就是这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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