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歼灭日谍机关长少将一人,日军大佐2人,少佐三人,日伪军官七八人,日军及伪军士兵多人,真是英雄虎胆、智勇双全啊。”
“局座过誉了,属下不过是因缘际会,因人成事罢了。”
戴老板办公室里的气氛很融洽。戴春风没有坐在他的办公桌前,而是和张义坐在沙发上聊天。他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张义则正襟危坐。
“放松嘛,这里又没有外人。”戴春风面带微笑,让贾副官端上茶水。
张义诚惶诚恐地起身,道了声谢,又听戴春风说道:
“尝尝,这是侍从室新进的一批上好龙井,我还是沾委员长的光,才弄到两罐,你不是好茶嘛,一会带一罐走?”
张义笑笑说:“君子不夺人所好,局座还是留着自己喝吧。再说了,山猪吃不了细糠,属下哪懂什么茶啊。”
戴春风也笑:“茶嘛,不就是拿来喝的,喝多了,自然知道好坏。”
“还是别了,这是特供委员长的,肯定价格不便宜,别把嘴养叼了,以后再喝普通的都觉得没味道。”
“这有什么喝不起的,一斤茶才几千块。”戴春风不置可否地笑笑,打发贾副官去拿茶叶,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话锋一转:“你这次豫州之行,据说收获颇丰,又不是买不起,嗯?”
张义慢慢地茶杯放下,默不吭声。
茶也可以是查,请你喝茶,又谈到了“收获”,敲打之意,不言自明。
正思索着,戴春风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你知不知道,物价飞涨,民怨沸腾,委员长为此忧心忡忡,下定决心要整顿吏治。为免别人抓住我们的口实,我正准备在军统内部整饬风气,你倒好,竟敢顶风作案!”
说到后面,语气已经严厉起来。
张义诚惶诚恐地站起来,看着他。
戴春风紧紧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不准备解释一下吗?想好了再说。”
“豫州的同事太过热情,属下推辞不过,只好却之不恭了。”张义看着戴春风,一脸坦然。
“却之不恭?你脸皮倒是挺厚的。”
张义直勾勾地凝视着他的眼睛,一脸委屈:“局座,但这些钱属下分毫没有据为己有。”
“没有据为己有?分了还是捐了?少在我这里绕弯子,这也改变不了你贪污受贿的事实。”戴春风鼻子重重哼了一声。
“没有分也没有捐,属下没有那么高尚,不过买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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