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眠此时坐在不远处的大树下乘凉,沈屿桉小跑着过去,嘴里甜甜地喊着姐姐,随即将掌心的药膏拧开。
舒清清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所以……刚刚那支药膏不是给她的?怎么可能,这一定是沈屿桉声东击西的小把戏!
看了一眼舒清清的方向,舒眠谨记任务,要刺激舒清清回心转意。
于是她将头发撩开,露出脖子上被蚊子咬的红包,打算让沈屿桉给自己涂抹。
看着女孩露出一截漂亮纤嫩的脖颈,沈屿桉眼眸深幽,他嗓音清甜地自荐:“姐姐,这个位置你看不到,让我帮你吧。”
舒眠欣然答应。
沈屿桉眼里都是细碎的光亮,他沾了点药膏,小心翼翼地给舒眠涂药,犹如对待最易碎的瓷器,专注又仔细。
两人距离拉得很近,舒眠闻到了少年身上清幽的药草香味,很好闻,在这炎炎夏日闻着格外清爽舒适。
她随口夸了一句:“你好香啊。”
沈屿桉一愣,紧紧抿着唇,耳廓泛红。
半晌才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句,“姐姐喜欢的话,我给你做一瓶。”
舒清清坐在长凳上,神情怔愣。
这两人,这么早就搅合到一起了?舒眠真是好手段。
更令她感到震惊的是,沈屿桉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清冽的少年音吗?怎么变得这么……夹?
他嗓子坏了?说话甜腻腻的,好恶心!好惊悚!
舒清清揉搓手臂。
诧异过后,是说不清的怅然之感。
原本,沈屿桉将注意力从她身上转移,她应该为此感到高兴才对。
可不知为何,亲眼目睹沈屿桉与他人亲密,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彻底摆脱了疯子的庆幸,而是感到了背叛,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抢占了的极度不舒适感。
舒清清皱了皱眉,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拿起手机回复江澈的信息。
*
这天,结束一天的拍摄,沈屿桉回了家,舒眠则回自己的住处洗澡。
从浴室出来,舒眠偶然发现自己的一件粉色吊带找不到了。
那件她挺喜欢,打开行李箱找了找,无果,想着改天问问沈屿桉。
平时除去贴身衣物,她的常服都是他在整理,或许是放在哪了。
吊带没找到,不知从哪个角落掉出一截翠绿色的竹笛。
舒眠捡起,想起来,这是之前沈屿桉送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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