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眠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不知为何,有轻微的不适感。
这时,沈屿桉端着早点推门而入,见她醒了,笑盈盈地快步上前,“姐姐,你醒啦,早安呀。”
他倾身过来,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少年的吻即将落下的那一刻,舒眠下意识地伸手将他推开。
被猝不及防地推开,沈屿桉看她的眼神有些受伤,“姐姐,怎么了,你为什么突然推开我?”
舒眠看着自己的手,迷惑不解,是啊,刚刚自己为何会本能地想要把沈屿桉推开?
“我……我有点没睡醒,不是故意推你。”
“姐姐一直揉着头,是头疼吗?我去给你拿醒脑膏。”
沈屿桉指腹沾了药膏,手法温柔地给她揉着太阳穴,不适感渐渐消散,舒眠摸了摸少年的头顶,“我好多了,我去洗漱。”
“好的,姐姐需要帮忙吗?”
“不用。”
舒眠去了洗手间,刷牙洗脸,进行日常的护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动作忽然停顿。
她从自己睡衣一侧翻出了一片杂草。
舒眠拿在手里,不解,睡衣是昨晚洗澡后才换上的,一晚上她都在房间睡觉没有出去过,这杂草是哪里来的?
“姐姐,怎么了?”少年通过镜子和她对视。
舒眠随口把身上沾了草的事说了,她半开玩笑道:“我该不是有梦游的毛病吧,大晚上不睡觉往外跑。”
沈屿桉眨了眨眼睛,也跟着笑:“才不是,姐姐怎么会梦游呢,至于这个野草,应该是我早上出去晨跑不小心带回来的。”
沈屿桉的确有每天晨跑的习惯,很合理,舒眠很快将此事抛之脑后。
去剧组时,发生了一件大事,同事们三两聚着,面色有些沉重。
“这是怎么了?”
林知风站在距离她两米远的地方,温声道:“帮忙拉威亚的小魏,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
舒眠点头,当然有,猥琐肌肉男,昨天才刚揩了她的油,导演核实过监控,已经决定将他调去后勤打杂。
原来,昨天工作结束后,小魏就不知所踪。和他同寝的室友小王,说晚饭过后就没再见过他。
不过当时室友以为小魏还在为调岗的事赌气,觉得他肯定是跑去哪里抽闷烟了,也就没放在心上。
今天一早,忽然有本地的村民找上导演,说在后山砍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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