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上,暖黄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
舒眠拿出手机:“我打车回去,就不麻烦你了。”
下一秒,腕骨被攥住,男人的动作不容拒绝,她被拽着进了一间空包厢。
舒眠被摁在墙上,还未来得及站稳,汹涌如潮水般的吻便急不可耐地落下。
屋内没有开灯,男人宽大的掌心垫在她脑后,彼此的脸看不真切,听觉变得格外敏觉,轻微的喘息声震颤耳膜,酥耳惑人,令人一阵脊背发麻。
“你今天特地赶过来,就是为了警告江棠?”头顶的声音磁沉低哑,情绪难辨。
舒眠从缺氧到快要溺毙的吻里缓过神来。
剧情里,裴聿礼得知自己针对江棠,格外恼怒,完全断了她往后的谋生路径。
所以,他此刻是在向自己确认,从而为江棠讨回公道?
可如果他开始厌恶她,刚刚又为何要吻她。
总之,机会在眼前,试试看,或许可以借此彻底摆脱裴聿礼。
舒眠点头,眼里是浓浓的厌恶。
“是,我很讨厌她,我听说她一直和阿泽保持联系,她比我优秀比我漂亮,有才华家世还好,样样都高我一等,我怎么可能不讨厌她?!”
舒眠恨不得变相把江棠从里到外夸个遍,反衬得她愈发地善妒小心眼。
“这么讨厌她啊。”
裴聿礼低笑一声,性感至极,却又透着种难言的诡异,“那我把她处理了,怎么样?”
舒眠被他笑得有点懵,下意识问:“怎么……处理?”
男人温热的唇亲昵地吻了一下她的唇角,音色轻缓,如情人间的缱绻呢喃,说出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
“从这个世界消失。”
舒眠赫然瞪大眼睛,他想杀了江棠?
“不行!”
杀人犯法的,他怎么能!这个世界本就是为男女主而生,没了江棠,这个世界该如何运行?她的任务又该如何进行下去?
闻言,男人黑暗中的眼眸深沉,几乎要与这稠浓墨色融为一体。
“我在讨你欢心,你又恰好讨厌她,所以……”
“为什么拒绝?”他掰过女孩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理由。”
“我是讨厌她没错,但那并不意味着我想她去死。”
她原本还想继续找一些说辞,从而打消男人这一可怕的想法。
可气氛稠浓压抑得犹如一块被水浸饱的海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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