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把这个身份坐实,不被人察觉出异样……”
沈知安慵懒地将证件递还给术玉,指尖在他掌心若有似无地划过,随即抬起他温润如玉的脸庞,轻轻落下几个缠绵的吻。
在众多近侍中,她最钟意与术玉亲近。这人天生带着股清新的草木香,面容温润得像个不谙世事的良家少年,肌肤却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细腻。最令她心痒的是他那副欲拒还迎的模样——明明长着一张纯良无害的脸,眼尾却总在不经意间泛起薄红,像是被欺负狠了却又不敢反抗,这种青涩的反应总能勾起她最深处的恶劣心思。
虽然前世早已玩腻了这种把戏,但如今重来一遭,看着这张温顺乖巧的脸庞,竟又让她找回了些许新鲜趣味。
术玉比谁都清楚自己的优势。他刻意维持着这副人畜无害的表象,温润的眉眼间总是含着恰到好处的羞赧。
修长的手指状似无意地搭上她的手腕,力道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眼底却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暗芒。
在这竞争尚未激烈的当下,他定要用这副最讨她欢心的模样,将她的偏爱牢牢握在手中。
银霭静静地沉在鱼缸底部,冰冷的玻璃映出那对缠绵的身影。
他睁着那双竖瞳,近乎自虐般凝视着他们交叠的指尖、相贴的唇瓣。
水波晃动间,一串细小的气泡从他嘴角溢出,像是无声的叹息。
悔意如附骨之疽般啃噬着他的心脏。若是当初没有那般张扬,没有引起那些人类的注意......此刻站在她身侧接受爱抚的,本该是他才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变成一条小鱼,连在人前触碰她的资格都被剥夺。
所有【诡异】都逃不过贪婪的本性。
当他失去沈知安时,曾天真地以为只要能找到她,哪怕远远守着也好。
可如今真的回到了她身边,却要眼睁睁看着她与别人唇齿相依。这种折磨比任何刑罚都要残忍——近在咫尺,却永远隔着一层无法打破的玻璃。
“可以了,我要出门了,不要搞出什么麻烦。”
沈知安及时叫停,坐在梳妆台前默默补了个口红,术玉低头称是,恋恋不舍地看了沈知安一眼之后,转身消失在了沈知安的房间里。
术玉的确有很多事情要做,毕竟在这个完善稳定运转的社会中,从无到有地创造出一个“人”,虽然他能够做到,但是要是保证经得起查,万无一失,还是要多多做打算的。
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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