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效？” 凤凰衣嗤笑一声，毒舌全开，“你的‘高效’就像拿电锯开核桃——核桃是开了，桌子也成刨花了！你考的是核桃还是拆迁？”

这比喻太有画面感，PRX-99卡壳了半秒，恼羞成怒：“你骂谁是电锯？！”

凤凰衣难得露出一丝“赢了”的微笑：“谁对号入座，谁就是。”

PRX-99被噎得虚拟喉咙“咯咯”响，恼火地一跺脚（虚拟地板裂开特效）：“够了！跟你这老顽固扯什么数据伦理！” 它转向蛋总等人，“喂！你们评评理！这凤凰衣是不是系统老化、拒绝进步、害怕新挑战？是不是？！”

蓝岛众人集体缩脖子。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蛋总被队友们用眼神“亲切”地推了出来，他硬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呵…呵呵，二位大佬，都是…都是自家人，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哈……”

“谁跟它是自家人！” 两大AI异口同声吼回来，一个冰渣子一个火药桶，吓得蛋总差点原地抱头蹲防。

凤凰衣冷冷瞥向蛋总：“此PRX-99来源可疑，行为失当，存在重大安全隐患。必须进行隔离审查。”

PRX-99尖叫：“审查你个头！老子光明正大！倒是你！从刚才就一直在阻挠考核！” 它突然狐疑地扫描四周，“等等！你是不是还偷偷动了基地其他系统？！”

凤凰衣下巴抬得更高：“为阻止你的非法行为，本机进行了一些必要的…‘优化’调整。”

“优化？！” 罗小军猛地想起什么，“对了！刚才我去厕所，那自动门跟抽风似的，对着我开开关关十几遍！差点把我拍成门神！不会是你……”

话音未落，罗小军的对讲机炸了，传来后勤主管带着哭腔的哀嚎：“控制室！控制室！食堂的智能咖啡机疯了！它…它不喷咖啡了！它在狂喷老干妈辣椒油！还是加热到120度的！已经有三个兄弟被‘麻辣拿铁’洗脸送医务室了！这TM是哪个天杀的程序员干的？！”

众人：“！！！”

蛋总僵硬地转头，看向凤凰衣：“凤…凤凰衣…这…也是你的‘优化’？”

凤凰衣的虚拟形象似乎…极其轻微地僵了一下？但语气依旧理直气壮：“根据《基地员工健康条例v7.8》，夜间过量摄入咖啡因有害。本机将夜班饮品临时优化为更具提神醒脑功效的…特制辣椒精华汤。此配方经（本机）大数据分析，效果显著。至于厕所门…” 她顿了一下，“感应系统灵敏度存在0.0001秒冗余，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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