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破云夹着包不同,如同燃烧的流星划破黎明前的黑暗。惊龙之力在经脉中狂暴奔涌,每一次踏地都炸开一圈气浪,速度远超奔马!包不同被罡风灌得口鼻歪斜,眼睛都睁不开,只能死死抓住沈破云的衣襟,如同狂风中的破布,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嚎:“慢…慢点…沈…沈少侠…包爷…包爷的五脏六腑…要颠出来了…烤全羊…还没吃呢…不能…不能变肉酱啊…”
沈破云充耳不闻。胸中只有那枚滚烫泣血、裂痕蔓延的“剑心传讯符”!师傅濒危的烙印,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心上!碧玉在怀中持续散发着温润却带着催促意味的暖流,与他体内奔腾的惊龙之力隐隐呼应,支撑着他近乎透支的身体。左臂的伤口早已麻木,鲜血浸透了绷带,在疾驰中不断滴落,但他感觉不到痛,只有焚心的焦急!
天色微明时,前方出现一个破败的小村庄。沈破云速度稍缓,必须补充脚力!徒步赶回绝剑峰,太慢!
“包打听!找马!” 沈破云将快要晕厥的包不同放下。
包不同瘫在地上干呕了几声,强撑着爬起来,眼珠一转,立刻冲进村子,扯开他那标志性的大嗓门:“高价收马!急用!价钱好商量!有没有喘气的马?驴也行!骡子也凑合!”
一个睡眼惺忪的农户被吵醒,牵出一匹瘦骨嶙峋、毛色杂乱、走路都打晃的老马,瓮声瓮气:“就这匹老伙计了,十两银子,不二价!”
包不同一看那马,差点背过气去:“老哥!你这马…是马它祖宗吧?十两?!包爷看它值十个铜板都嫌多!” 他围着老马转了两圈,眼珠滴溜溜乱转,突然指着老马屁股上一个模糊的烙印,夸张地叫道:“哎哟!这烙印!这可是当年‘千里追风驹’的后代!失敬失敬!五两!包爷交你这个朋友!”
农户被他唬得一愣一愣,最终以六两银子成交。包不同得意洋洋地牵着那匹一步三摇的“神驹”回来,拍着马脖子:“沈少侠!别看它瘦,骨架好!耐力足!包爷慧眼识珠,捡着宝了!”
沈破云看着这匹风一吹似乎就能倒的老马,嘴角抽搐了一下,但时间紧迫,别无选择。他翻身上马,又将包不同拎到身前。老马不堪重负,发出一声悲鸣。
“驾!” 沈破云一夹马腹,惊龙之力微吐,强行刺激老马潜力!
“唏律律——!” 老马如同被针扎了屁股,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嘶鸣,竟然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四蹄翻飞,朝着绝剑峰方向狂奔而去!速度竟不比沈破云刚才慢多少!
包不同被颠得七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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