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跟燕昀锡对打几轮后,穆清莛累成了狗。
最后她满头大汗地盘腿坐在地上,气馁地把球拍给丢一边去了。
而燕昀锡姿态悠闲地立在宽敞的球场上,单手握着羽毛球拍,手腕轻抬,白羽小球便轻盈腾起一个弧度,又听话地跃回。
不疾不徐,反复跳跃。
球馆的顶灯倾泻而下的白光,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清冽的银边。
燕昀锡用眼角懒懒地瞥向她。
穆清莛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有种睥睨的感觉。
她有些不忿地咕哝了一句,“要不是我左腿使不上劲,一准把你给打趴了......”
不料燕昀锡耳朵很尖,他球拍一收,抬手接住羽毛球,似笑非笑,“是么?”
“来,我用左手跟你打,看你是不是真能把我打趴。”
穆清莛休息了一下冲劲又上头了,她捡起球拍站起,开始大放厥词,“被打趴了可别又搬救兵。”
燕昀锡不屑地嗤了一声。
残酷的事实证明,穆清莛依旧打不过用左手的燕昀锡。
于是,她讪讪地收回了自己那句狂言。
.....后来穆清莛在体育馆碰见燕昀锡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燕昀锡一看到她就笑容玩味地冲她招招手,让她过去找虐,还美其名曰说教她球技。
穆清莛有一段时间都不敢出现在体育馆,直到有一次祁境在那边有篮球赛,她才带着自己鲜榨的果汁和干净的衣服去给他后勤助威。
那天正好燕昀锡也在打球,祁境是跟同龄人打,但他却跟叔叔辈的人在打了,好像都是他父亲的世家朋友和高管。
燕昀锡打完球过来,‘目中无人’地拒绝所有女生递水递毛巾,拿起放在长椅上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他自带的东西,顺带睨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穆清莛。
他语气意味不明,“今天乌龟敢冒头了?”
穆清莛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一想到自己这样还真像个缩头乌龟,她又挺直了腰背。
她略不自然地撇开头,“我来看球赛。”
燕昀锡闻言勾了勾唇,顺手就拿起长椅上放着的那瓶鲜榨果汁,拧开盖子就喝了起来。
穆清莛下意识制止,“哎,这不是给你的.....”
燕昀锡手一顿,看向她的目光很淡,“那怎么办,不小心喝错了。”
穆清莛这才注意旁边长椅背包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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