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祁老爷子皱了皱眉。
祁境冷笑了起来,反唇相讥,“既然你这么欣赏他,怎么不干脆认他做儿子?”
“是你没时间吗?”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土猪品种基因,还妄想龙生龙凤生凤呢?”
此时此刻,祁境也是一肚子的火。
这段时间来他每天起早摸黑地跟项目,已经是最快进度地接手了。
可祁赋还不满意,妄想他初出茅庐就一口吃成胖子,搞出多大的成就?不亏损算对得起他了。
至于捅娄子,应酬时那秃头老总灌酒性.骚扰他手底下的女同事,不出手教训,难道要袖手旁观?
说到底,不过是嫌他这个儿子不够天赋异禀,没给他争光罢了。
一时间餐厅里争吵不休,嘈杂异常。
这一幕不陌生,祁家人一言不合就不顾场合争吵起来是常有发生的事,穆清莛见怪不怪了。
好在刚才她有先见之明,吃得快也吃饱了,她意思意思劝了两句无果后,就自顾回房了。
房间很大,穆清莛把刚才祁老爷子给她的那几样古董简单整理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放到收藏架上。
眼前这一大架子的古玩古董都是祁家人送的,她分类得很清楚。
她自己淘来的东西只会放在喻文箬那边,而且留在祁家这边的,都是为了方便以后归还的。
穆清莛从包里拿出一枚羊脂玉夔龙纹扳指。
这是她不久前从一家即将拆迁的百年当铺那收来的,因为有点裂纹,算是捡了一个大漏。
穆清莛研究了一下那毛细血管般大小的裂纹,闲来无事开始自己修复。
她的房间有一整套修复工具和修补材料,平时方便在家捣鼓。
祁境跟父亲吵完架后灌了一整锅汤才填掉肚子里的气,他准备回自己房间和朋友开黑时,经过穆清莛的厢房。
他们住同一个院子但不同厢房。
雕花扇窗大开着,只见靠窗的桌前亮着一盏强聚光灯,穆清莛正伏案在那儿忙碌着什么,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粘合填补,雕刻与玉器整形的工具。
明亮璀璨的灯光下,她额前散落几缕碎发,精致的脸蛋透着莹润的光泽,垂眸时鸦羽长睫在眼睑处落下一小片阴影,红润的唇瓣微抿,看起来十分认真专注。
祁境走过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眼底深谙,不自觉走到了窗边。
穆清莛做事时心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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